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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诧异


  “你先前在哪,不会是跟他们一块去深海区冲浪了吧?”我有些诧异她外表看去这么娇小文弱怎会有那么大的胆量。

  “没,高伟带我去那边泳池学游泳去了。我是头一次下水学游泳呢,还不敢去海里,先在泳池练练。”她说。

  我们三个在一边交头接耳,OK开始分派男士们的活计,分到梓兴时,他拍拍脑门,说:“瞧我这记性,我车上也带有肉和鱼等,都是已经串好的,谁和我去拿一下?”

  OK一指司水寒,“那就有劳大律师跟我们余老总去跑一趟,把他车上吃的喝的给我全部搬来。”

  天,为什么偏偏安排司水寒和梓兴一块去啊?不行不行,光是看着梓兴在司水寒跟前谈笑自若我内心就很难过很不安了,我不能让他过多地靠近司水寒,不能让他对司水寒生出过多好感。不是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若是万一哪天让他知晓司水寒曾送过他一顶绿帽子,那么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因为对男人来说,老婆让自己认识并视为朋友的人上了,是耻辱中的耻辱!

  “还是我去吧。”所以我赶紧说。

  “余太太。”我话刚落音,严小璐的男友,也就是司水寒的助理高伟就冲我说:“体力活哪能让你们女的去干呢,这现成的劳力不用可白不用,还是让我们寒哥跟余大哥去好了。”

  “我一般不和女人争,如果余太太愿去我很乐意发扬一下风格。”司水寒笑看着我说。

  “嘿哟,我说寒哥,你这风格还是留着下回发扬哈,今儿这我说了算,让你去就快去吧。”OK范儿很足地挥挥手,把司水寒和梓兴“轰”出了帐蓬。

  唉,但愿司水寒不要阴着挤兑梓兴才好,也不要多话,因为梓兴是个心思较细腻较敏感的人。司水寒言语若稍有不慎露出一丝蛛丝马迹,就很有可能让他警觉嗅出点什么来。我可不想让俞博瀚事件重演,把我们夫妻俩头顶那片好不容司半晴朗至今还未完全乌云散尽的天空再给阴霾了。

  梓兴和司水寒去后,我和云汐还有严小璐也钻出帐蓬去洗淡水换衣服,洗好刚出来,云汐就低呼一声,“坏了。”尔后抓着我就往回跑,跑进海边浴室撞开一扇门就冲了进去。

  “怎么了?”我隔着门问她。

  “靠,真他额娘的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会来。”云汐在里面低声咒骂。

  “是来例假了吗?”

  “是啊是啊,烦死了,你快去给我买‘炸药包’来,还要买纸内裤,别让人瞧见,否则我要你命!”

  “知道了,你就稍安勿躁自求多福吧。”我暗好笑,走出两步忽起玩心,便又返回,敲敲浴室门,说:“云汐啊,我要一去不回,你就做好老死在这门内的准备哈,明年这时我会替你写副挽联: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哈哈……”

  “杜晓寒,你不得好死啊!你给老娘等着……”

  踩着云汐的鬼喊鬼叫我闷笑快步走了出来,严小璐还在外面等着我们,见我一人出来,她偏头往我身后看看,问:“咦,云汐呢,怎没看见她?”

  抿唇笑笑,我说:“她家亲戚来了,你先回帐蓬,我去那边超市给她买装备。”

  “好咧,那我先走了哈。”

  “嗯,去吧。”

  我边走边还在想着云汐这倒霉的孩子,出来玩居然半途来例……呀,好像我也该,不对,我好像早该来了,我一掰指头算算日子,这月竟迟了近一星期。而我的例假基本都很准时,最多推三天,难道是……

  想到我可能中标有了宝宝,心里一下不知该喜还是该愁,因为这段时间也就是丹丹出事时我有服用过药物,也一直在吸烟来着,要真是怀上了我担心宝宝会不健康。

  怎么办怎么办呢?

  还是听下梓兴的意见吧,我决定告诉梓兴,看他怎么说。

  我买好云汐所需之物等她收拾妥贴后和她回到帐蓬时,梓兴和司水寒已转来并冲过澡换好了衣服,司水寒此刻穿了件质地很考究的浅蓝色T恤。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帅得没天理,他和高伟还有几个人席地而坐正在打扑克,梓兴站在他边上围观,OK则领着两人在忙着帮大伙烧烤食物。

  “你俩谁要玩?”见我和云汐进来,司水寒扬着手中扑克牌问道。

  我摇摇头,云汐凑上前看看,叫道:“双升级呀,这个我最拿手,来来给我打。”她大咧咧地夺过跟司水寒打对家的那人手上的扑克牌,说:“司水寒,咱们强强联手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司水寒的上家,绰号叫肥鼠的咧嘴笑道:“妞,别说哥没提醒你,这儿海风大,当心闪了舌头哈。”

  云汐眼一翻,“这话还是留着对你自己说吧。”

  OK转过头,握拳冲云汐挥了挥,说:“云汐,我看好你哦,加油。”

  肥鼠嘿嘿一笑,说:“加猪油。”

  “你才加猪油。”云汐很有气势地甩出一对圈,说:“难怪你那么肥,看来就是猪油加多了。”

  “谁说我肥?我只是瘦得不明显。”肥鼠说话时的面部表情一点不逊色于他的语言,博来一片笑声,我也不觉牵了牵唇,正欲把梓兴叫到外面去时,OK又发话了。

  “云汐啊,我们余总打升级可是一把好手,想必余太太也不会弱,你不如和司少挑战他们夫妇。”

  OK话一落,跟肥鼠打对家的高伟马上起身,对我和梓兴说:“来来,给你们玩,我们在边上学习学习。”

  我刚要说不玩,梓兴就笑呵呵地拍拍我肩,说:“老婆,来,咱们给云汐好好上一课,让她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老哥这话我听着很扎耳啊。”司水寒斜吊起半边眉毛,目光从梓兴面上掠过,捎带着瞟我一眼,又望向云汐,“你怎么说?”

  云汐已刷刷刷在重新洗牌,边洗边抬起眼皮说:“人家都说要给我上课了,我听着不仅扎耳还扎心扎肺,也不知到底谁给谁上课,咱也不废话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好好溜溜。”

  梓兴乐呵呵地坐下,挽起衣袖说:“好吧,咱们也别在嘴皮子上斗狠了,用事实说话好了。”

  “云汐,我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加油加油!”OK挥舞着烧烤用的铁钳说。

  肥鼠已腾出地儿给我挪到了云汐边上,他笑看着OK说:“你给她加再多猪油都没用,人家这一对是双剑合璧,心意相通,一个眼神就能向对方传递该出什么招。她和司少行吗?”

  “行,当然……”OK顿顿,然后瞪着小眼结结巴巴地说:“当,当当,当然不行。”

  严小璐乐了,说:“OK哥,原来你是属变色龙的啊?”

  “嘿嘿。”OK讪讪一笑,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转过头边翻着铁架上的烤肉边背对云汐大声说:“云汐啊,不是我不看好你,我依然支持你和司少这一队。但,但但,但是人家肥鼠兄说的有道理啊,不过我告诉你,输赢并不重要,重在参与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比你个头啦。”云汐洗好牌,翻过点,是六顺,该我抓头,她便倒了牌让我抓,尔后冲OK后脑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说:“比赛是有奖品的,我们这有吗?你老人家给发呀?”

  “行,我发就我发。”

  “OK兄是知道你们这一对不会赢,所以才敢拍胸脯承诺呀。”梓兴说。

  “喂喂,我这有个疑问。”肥鼠接过话说:“OK大哥,你刚说支持上官云汐和司少这一对,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啊?我只知道现在跟他们对阵的这一方是夫妻,是一对。但司少他们俩又是几时对上眼成了一对的呢?”

  “啊,什么,什么一对不一对的?谁,谁谁,谁说他们是一对了?我说的是这个队不是那个对,死胖子你有没有搞错,找抽是不?”

  OK一急说话就稍有点结巴,任谁都看得出他对云汐有意,看他着急,除去我和司水寒,其余人都起哄大笑,就连云汐自己也在笑。OK见别人笑得欢,他也傻呵呵地跟着乐起来。

  我因心里有事压着,情绪上不来,在今天以前我还真没怎么过多的渴盼过要有个小宝贝,因为我觉得小孩子虽然挺可爱,可也很皮,还会吵会闹会大哭,拉个屎还得给他们擦小屁屁。去年在晓彤那过年,看她给Emily擦过屁屁后,洗洗手端起碗又若无其事继续吃饭,就觉得她好了不起,换做我一定不行,我肯定会反胃。

  而且,我服用过药,也担心会对小宝贝有影响。其实,宝贝再晚一两年要也不迟,我觉得自己心理上还没充分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可是想到自己肚子里或许真的已经有个小生命正在成长,我又觉得好神奇,又有些微莫名的亢奋。这可是我和梓兴的宝贝啊,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像我多点还是像梓兴多点呢?

  “喂,该你出牌了,你在那抽什么羊癜疯,低头闷笑什么呀?”云汐在我肩上猛拍一掌,我惊起抬头,对上司水寒投过来的带有探究的目光,我忙瞥眼梓兴,他正偏头点着手上牌在和高伟说着什么。

  松口气,我瞪眼云汐,“你才抽羊癜疯,我只是在想该出哪张牌。”

  司水寒扯扯嘴角,说:“看来这把牌你想到了必胜的招数,不然也不会想到暗自发笑啊。”

  要你管,我匆匆扫眼牌面,见云汐出了一对红桃老K,也没多想,随手就甩下一对2,牌刚落下,云汐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一把摁住大声嚷嚷道:“落地生根落地生根,梓兴的庄,方块的主,我不信你就没有红桃了,要有红桃你敢拿对2杀我一对老K,你们可就是光头光头了!”

  糟糕,我下意识地想伸手拿回牌,但众目睽睽之下耍赖皮好像不大好,没办法,我只得给梓兴一个歉意地笑。他倒没生气,没把输赢看得太重,反关切地问我,“老婆,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嗯?”

  “噢,是。头有点晕,可能帐蓬里太热,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此时不就坡下驴更待何时?这牌根本就玩不下去嘛,原本我心里就压着事,再加上对面坐着我老公,下家又坐着……情人?

  不,不不,我跟司水寒绝对算不上情人。那么,是鬼混?一对鬼混过的狗男女?这么定位我和司水寒的关系让我脸有些发烫。

  “耍赖皮!”云汐指着我的脸抗议道:“你们看你们看,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水色这么好哪有什么不舒服?分明就是输不起耍赖啊!”

  狠狠瞪眼云汐,真想把张牙舞爪叫嚣的她像拍苍蝇一样给拍死!

  梓兴撂下牌,对云汐和司水寒说:“算我们输了,这里面架着火炉在烤肉呢,我老婆这阵子身体原本就不大好,我带她去外面透透气。”

  云汐不干,嚷嚷说:“什么叫算你们输了?本来就是你们输了。请客请客,余梓兴,你得请客,在司顺饭店摆一桌,请我们好好撮一顿。”

  “行,不就请吃顿饭吗?多大的事呀。改天我做东,请你们,不,请大家伙都去。”梓兴这个铁公鸡今天不知怎么顺了毛,一下这么大方爽快答应下来,把一帐蓬的人都高兴得在那手舞足蹈。

  梓兴节俭的习惯由来已久,说出来可能都没人要信,以前西区那边新修了一座大桥,车辆通行须交十元建桥费,他去桥那头办点事,竟在这头停车步行过桥。他常说,他的宗旨是:该花的钱一分不省,不该花的钱则半分也不花。这和我爸说的,好钢用在刀刃上同理吧。

  我那会还和他争辩过,我说桥是为广大市民服务的,交纳建桥费是我们每个市民应尽的义务。他反驳说:“你知道政府一年用公款吃喝吃掉多少钱吗?再者,我们有纳税,建个桥凭什么要向有车的纳税人再征收建桥费?”

  他身边的一些人都说他吝啬,和葛老头有一拼,不过他对我和晓彤倒没有小气过,曾经为送晓彤生日礼物,中餐他连续啃过一个月的馒头,从牙缝里省下钱来给晓彤买了一根项链,把晓彤感动得唏哩哗啦,在我跟前足足夸了他十来天,也把那条项链在我跟前显摆了十来天。

  还有梓兴对我妈也不小气,上次说要送我妈车,我妈当时说了不要,结果他还是买来了,且是超过百万的一辆车。虽说钱的来源归根结底是我家的,可那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啊,再说他平时那么省,省的不也是我家的钱吗?

  “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出来在沙滩上走走后梓兴问我。

  “我本来就没有不舒服。”我踢了一下脚下的沙子,尔后驻足,扬脸望着茫茫大海,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我可能怀孕了,但我现在不确定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在我说这话之前,我曾在心里设想过好几种梓兴听后不同版本的反应,每个反应不说欣喜若狂,那也都该是开心愉悦的。可这会我说出后却半天没听到他任何回响,难道我刚真是在自言自语或是说给海水听了不成?

  疑惑转眸,意外看到他竟锁眉远眺着正在海面上行驶的一艘轮船,从我所站角度看过去,他的表情很是古怪。虽说他已有一个女儿,但听到自己有可能会再做爸爸的人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吗?

  或许,他还是认为我不配给他生儿育女吧!

  愤然转身,我大步往回走去。

  走出二步,他追上来,一把抓住我胳膊,把我紧紧拥在怀中。

  “放开我,你放开!”我用手推他,拿脚踹他,只觉胸中有股恶气直往脑门上窜,眼泪不受控制的就奔涌而出。

  “听我说,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

  “骗鬼,开心你拉着个脸?你走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只骗鬼不骗人。”

  “你……我都快气死怄死了,你还有心思跟我说笑,你真不是人,走开走开,我不要再见到你……”

  他抓住我两只拳头,说:“别闹了,这里人多,别让人看了笑话。我是真的很开心,但我也担心,你脚伤住院那阵不是服过很多药,丹丹摔伤那天方伯伯不是还给你注射过镇定剂吗?加上你又吸烟,这些对孩子都不好。我只是在顾虑这个才没及时回应你,不代表我听到这个消息不开心,真的。”

  “那就是说……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对吗?”

  明明我自己也是为这个在发愁,明明我自己也没做好迎接小宝贝的准备,可是我偏偏不高兴梓兴这么想,不高兴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在我想来,他该在第一时间抱着我欢呼雀跃,抱着我兴奋得哇哇大叫才对!

  “不,我要这个孩子,要我们的这个孩子。我刚想通了,不管这个孩子是否健康,我都要,要定了!”

  “……老公,我,我爱你。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一头扑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喜悦会自心底满溢而出,前一刻我分明并没有多么多么想要这个孩子,也就是在扑进梓兴怀里这一刻我才醒悟体会到,自己其实有多迫不及待想要做妈妈,人还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啊,有时自己都会不了解自己。

  “好了,一会哭一会笑,别人该笑话了。”梓兴拍拍我肩膀说。

  我松开他,嗔他一眼,说:“我才不管别人笑不笑呢,谁爱笑就尽情笑去好了。只是,老公,你真的确定要这个孩子吗?”刚搂着他时,我似乎感觉不到他的热度,隐觉自己像搂着一截木头一样。

  “我确定。一百、一千、一万个确定。”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对我郑重点点头。我信了,心中有如千花怒放,不再去想自己那奇怪的感觉。或许每个人对事物的反应都有不同,我不该苛求他如自己心中所想那样来表达他的喜怒哀乐,他已明确告诉我,他要这个孩子,这就够了!

  踮起脚尖,我侧身偏头在他面上送上一。

  孰料,唇刚贴上他脸颊,眸光却被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司水寒给骇住……

  司水寒盯着我,一笑不笑,眼里有着几许嘲讽,还有一丝……难过?抑或受伤?我不是很确定,总之他眼神看去有点复杂,之前他话也不多,大家都笑时他也不笑。要说他真对我动了情,看见我和梓兴一块出来游玩导致心情低落,打死我也不信。

  在我看来他不过是对我有几分好奇,男人通常都是对自己不能拥有不能到手的女人念念不忘,但那并不是爱。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梓兴察觉我有点不对劲,偏过脸问道。

  “我刚亲你让人瞧见了。”我小声说,并示意他后面有人。

  梓兴转过身,司水寒冲他挥挥手,走过来,微勾起唇角,抱臂斜眼瞅着我们说:“怎么着,二位在家里没恩爱够是怎么的,还非得跑外面来在大庭广众下上演郎情妾意,存心刺激我这光杆子司令呀?”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梓兴笑着给了他一拳。

  “准备开餐了,OK令我来请二位大驾。”司水寒又懒洋洋地说。

  “哦,谢了,走吧。”梓兴伸过手搭上我肩膀,笑呵呵地招呼他一同转去。

  “入席入席了,来来来,是纯爷们的直接拿瓶吹。”回到帐蓬后,司水寒空前活跃起来,又是发酒又是帮着上烤肉,忙得不亦乐乎。

  云汐本是挨着我坐的,司水寒又挨着她坐下,OK是最后一个入席的,那边肥鼠给他空出了一块沙地,他不去坐却跑来我边上,满脸堆笑地说:“劳驾,往那边挪挪,挪挪。”

  “那边有现成的位置干嘛不去,非得挤这呀?”云汐挑眉冲他嚷嚷道。

  在一片哄笑声中,OK挤在我们当中坐下,不慌不忙地说:“看看,这多好,左边是美女,右边也是美女,坐在美女当中吃烤肉别有一番风味嘛。来来,喝酒喝酒……”

  “你想吃什么?”梓兴问我。

  “给我来个鸡翅。”我说。

  “我也要,梓兴,给我也来一个。”云汐大叫道。

  “吃什么翅膀呀。”司水寒抓了个鸡腿递给她,“吃这个吧,这个吃了不会飞。”

  “吃这个吃这个。”OK见状忙不迭地往云汐面前的盘子里挟着鱼丸、烤肉等,云汐不满地瞪着他说:“你把我当猪啊?”

  “猪有什么不好?”OK一本正经地推推眼镜,说:“猪可是富贵命,不用劳动,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生活没点压力,就像余太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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