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杀
“塔塔千夫长，我是白德百夫长，我们接受您的指挥。 ”塔塔千夫长带着人马赶到，白德赶紧向塔塔行了一个礼。
“百夫长客气了，我们都是昆仑神的子民，都是兄弟姐妹，不必如此多礼。”
“谢谢千夫长，对了千夫长大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先观察一下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好依千夫长所言。“
二人来到阵前开始观察。
“老李呀，要是我们有把巴雷特该多好？”老钱郁闷地说道。
“老李，又有什么想法了？”志刚同志只是继续观察，头都没有回。
“也没什么想法，是擒贼先擒王，那两个老小子，一看知道来头不小，要是有巴雷特之类的玩意的话，我们砰砰两枪，解决了那两个老小子，你说那些匈奴崽子会怎么想？”
“匈奴人的心思我是不想详细去了解，我可没你钱大经理一样，动不动换位思考。不过一个乱字可能是难免的。”
“岂止是乱呀，夫战，勇气也，他们的首领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干掉了，他们还会剩下多少勇气，这点我很好。”
“如果是乌合之众，很有可能直接溃散了，但是我们的对手应该不会这么弱吧？”
“确实不会这么弱，不过即使是精锐之师，也必然士气大挫。”
“老钱，你以为我不后悔呀？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不带把狙来，不过说实在的，我在部队里的时候，是机枪手，拿狙真不怎么适应，当时也只是觉得机关枪杀人痛快，哪里想到这么多呀？”
“老李，我可没批评你的意思，老实说论军事，你才是行家，不过我觉得有些方面确实有遗憾，是需要，也是可以改进的。”
“疑，老钱，你的弩不是也能射得很远吗？现在我们又占据高处，应该可以射得更远才对。”志刚这时突然来了精神。
“要是我的弩能够到那两个老小子，我还用得着抱怨吗？直接干死他们不得了。“
“咳，真是有点被动呀！”
老钱他们此时在如何讨论，塔塔和白德这两个匈奴军官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他们也在讨论。
“白德，你看，这是一条路，但是这条路，两边都是山，是一个绝佳的伏击地点。所以嘟嘟那伙人死的不冤。“
”那我们该怎么办？“白德问道。
”我们要击败并消灭他们首要的是占领这两座山。
“可是这两座山虽然不陡峭，但是如果我们骑马根本不去。”
“所以我们只能下马，徒步山。”
“什么？徒步？我们汉人最大的优势是马，现在骑马改为徒步，岂不是发挥不出我们的优势？”
“但是这里是山地，根本不是我们骑兵纵横驰骋的舞台，下马步战是唯一的办法。”
“我们可不可以干脆不啃这个硬骨头？“白德有点心疼自己的士兵。
”其实我也不想，但是为了昆仑神的子民，我们必须这么做。“塔塔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
”因为那支神秘的队伍现在已经多次带给我们这些昆仑神的子民死亡，他们的头领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如果让他成长起来，他会成为李广还要厉害的人，到那时我们昆仑神的子民是不是还能如以前一样到处驰骋，尽情欢乐？”
“昆仑神的子民是无敌的，而且以后会越来越强大。”
“但是他们成长起来以后，多少昆仑神的子民会因为他们而惨死，我们是要消灭他们，在他们成长起来之前，把他们扼杀在摇篮，这样多少昆仑神的子民能因此收益，我大昆仑神的神威能更加强大。卑鄙的汉狗永远只能跪倒在我们的脚下。”
“好那下命令吧，我要砍掉他们的头，然后挂在那里，告诉其他汉人和昆仑神的子民作对的下场！”白德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
你带领你的三百人攻打左侧山头，我攻打右侧山头，不过我们先不着急进攻，先用大盾牌顶着，弓箭手在盾牌手后面，先站在百步之外，引诱他们放箭，使得它们的弓箭手暴露，顺便消耗一些他们的箭，然后再走近一些，利用箭雨压制他们，其他人冲去。一鼓作气，杀光他们！“
”是！“
然后一群匈奴兵顶着盾牌到了距离山一百步的地方。他们不停地叫骂。
”命令弟兄们，不要理会，除老钱和我以外都不准还击。他们的目的是引诱我们射击，从而使我们暴露。“志刚立刻给弟兄们下了这道命令。
”老李他们骂的相当难听，我觉得还是应该给他们一些厉害尝尝。“老钱提议道。
”他们距离我们很远，如果我们用弓箭射击，虽然我们在山，射程够得着，但是突破不了他们的盾牌，只是白白浪费箭。“志刚答道。
”你的子弹要打烂那些玩具应该是很容易的吧？“老钱笑道。
”好武器还是用在刀刃为妙。“志刚笑答。
”老李，我们现在一共有四把钢弩，我的射击是最准的，这样把，你们给弩弦，好弦以后交给我射击，我们不用我们特制的全铁箭，用我们在村里赶制的普通箭射击。“
”好，老钱，那看你的了。“
老钱接过一把好弦的弩，装箭，瞄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匈奴盾牌兵露出的半个脑袋，嗖，一箭射了出去。
那个盾牌兵旁边的战友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溅到了自己脸，舔了一下，有点咸味，但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然后转头一看，发现居然有脑浆，他吓坏了，没有藏好，结果自己马也被击毙了。
箭在老钱的手连珠发出，犹如没有停歇一般，匈奴人的盾牌兵不断地被击毙，由于那些匈奴兵都是头部箭，往往会喷出脑浆，他身边的战友往往会更加恐慌，从而更容易暴露自己，于是他们往往很快也成了死人。但这不是最可怕的，老钱的钢弩，十分强劲，射穿了一个人的脑袋后，往往还会射穿紧跟他身后的那个人的喉咙，直到射穿第三个人的心脏才会停下来。那些人未必会当场死亡，但是以当时的医疗，死亡也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关键是喷涌的血，还有绝望的哀嚎，是非常打击士气的东西。
老钱连续射出30支箭，射杀了至少60人，匈奴人的盾阵土崩瓦解。他们立刻往后退去，在后退过程，又有20人被老钱的箭留下。
一下子倒下了近百具尸体，白德百夫长都有些害怕了。
不过现在老钱的胳膊实在是有那么一点疼，你们想想，这是50支箭呀，弩其实也是有后坐力的。不过更可怜的是那几个弦的人。因为弩太强劲了，他们的体力消耗很大。
”老钱呀，你好像从来没有一下子杀这么多人，你这个弩根本是一把无限子弹的AWP呀。“志刚调侃道。
”呵呵主要是那帮匈奴人不知道我们的厉害，他们因为站的那么点距离，再加把盾，可以高枕无忧了。结果正好让我练习一下射击。“老钱的胳膊虽然有些酸，但还是兴奋异常。
”呵呵本来想借此消耗我们的箭支，挫伤我们的士气，结果呀明反被聪明误。”周明的总结非常恰当。
”要不我们下去冲杀一番？“周明建议道。
”不要这么做，我们刚刚只是小胜一场，如果冲下去，失去地利，很快会匈奴骑兵消灭。“老钱否定了周明的建议。
”老钱说的对呀，不能因为小胜，而放松警惕。“志刚也持相同的意见。
”而且这次敌人被打退，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我们会更困难。“志刚补充道。
“塔塔千夫长，想不到那个神秘人竟然如此厉害，他的箭发射地如此之快，却又如此之准，而且势大力沉。居然能一箭穿3个人！太可怕了！”白德百夫长对被这惨烈的杀戮心有余悸，他实在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对手。
“我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他首次和我们交手时，绝对没有这么厉害。”塔塔千夫长对于这个人爆发出的超强战斗力感到怪。
“你想想即使是我们昆仑神的子民的最强者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发射这么多箭，而我们昆仑神的子民用的是弓，从刚才那些箭的穿透力来看，基本是弩，可是弩虽然力量强劲，但是弦费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人发射这么多箭。”
“千夫长想的如此之深，在下自愧不如，其实在下也好，他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老钱此时在他们旁边，一定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他们：“傻叉，洒家根本没有弦，都是让战友给洒家的，而且是四个人为洒家弦，洒家只要射击够了，这样能不快吗？”
不过老钱此时此刻并不在他们旁边，他正在为如何打退匈奴人的下一次进攻而发愁呢。
“老李，你说这匈奴人这次吃了憋，下次他们会使出什么招来？“老钱正在思考敌人可能使出的坏主意。
”老钱，我感觉也没什么办法呀，我们居高临下，他们要想轻而易举地解决我们，我看那是不可能的。“
”怕那些家伙被我们激怒，打了鸡血一样的要消灭我们，哪怕和我们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老钱虽然杀了不少匈奴人，但是对于匈奴人实在不敢放松警惕。
”不过，老钱我有这个想法，他们下次可能不敢攻击我们这一侧，他们可能会先集兵力，攻打我们对面那一侧的至高点并且他们可能会走反斜面，以避开我们这一侧的火力，因为他们认为这样的神射手，可能只有一个，这一侧有，另外一侧可能要弱些。“志刚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
”老李，那我们把那一侧至高点的弟兄撤到这里怎么样？“
”我看不妥，把一个制高点拱手让给敌人，对于我们的防御会极为不利。“
”老李分析地对呀。不过看着对面那一侧的战友在浴血奋战，我们却难以进行有效的支援，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呀。“老钱恨恨地拍了一下大腿。
”老陆不是可以支援他们吗？“志刚提醒道。
”老陆的人战斗力还是差些，如果至高点的猎户抵挡不住，那些人的士气可能会非常低落，甚至会崩溃。“老钱还是不放心。
”老钱我们现在还有个大杀器你忘了吗？“老李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是说那几个投石车，由投射器改装而成的，那倒是个好东西，一战，它们发射的巨箭杀死了一些匈奴兵，但是最关键的是造成了匈奴人的恐慌，和他们的战马的恐慌。“
”对呀，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匈奴人下一步会干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主动对匈奴人发起攻击，杀多少匈奴人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打乱匈奴人的部署，同时给他们造成进一步的恐慌。“
”好的，老李，那你指挥投石车发射石头啦，争取多干死几个匈奴人。”
“投石车，准备，目标匈奴人的帐篷!“志刚对投石车的操作者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卧倒！“一个匈奴兵突然对白德和塔塔这两个匈奴军官喊道。
那两个匈奴军官开始还没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还是本能地卧倒在地。随后他们感觉到一个巨大的东西从他们头顶飞过。
那个巨大的东西是一块大石头，其实它不能算巨大，但是因为它给人带来了心理压力，所以他们才会感觉到”巨大“。
那石头掀翻了帐篷，随后沉重地砸在地，然后弹了起来，居然正好打一个路过的匈奴兵，虽然长途的飞行和与地面的碰撞，消耗了石头大量的能量，但是也是挨不得的，那个可怜的匈奴兵被当场打得骨断筋折，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然后，死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又有一些石头落入匈奴人阵，被石头直接击的人是死地最惨的因为，他们的身体很快支离破碎了，但是被弹起的石头击的，也是一个死字，有些人是被石头溅起的碎片击的，他们的情况会好的多，但是如果不好好治疗，估计也很难在严酷的草原部落生存了。
“打得真过瘾！”老钱趴在山坡观察着匈奴人到处乱窜的姿态，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玩。其实人类的本性都是追求暴力的，你只要看看，知道战争游戏永远是最受欢迎的。人类和其他动物一样，都具有与生俱来的好斗属性。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好斗，这个大家应该参考一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根据达尔的理论，资源是有限的，但是生物总是繁殖了太多太多，所以生存斗争无法避免，在激烈的生存斗争，谁更容易生存呢？当然是擅长斗争的。但是古语有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所以好斗的家伙一般都会更加善于斗争，从而更容易生存下去。由此可证，人类和其他动物的好斗属性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呵呵，原来战争可以这么好玩。在军队里首长们总是说战争是残酷的，战争是悲壮的，战争是要死人的。“志刚也笑了起来。
”其实说到军人，我倒是较喜欢石光荣，他说，他喜欢打仗。在我看来一个喜欢打仗的军人更强大。“老钱不是军人，但是他对军人也有自己的理解。
”我也是这样觉得，其实打仗，死人难以避免，既然难以避免，为什么不快乐地拥抱呢？“志刚表示和老钱所见略同。
”说道这战争片，我其实很不喜欢看一些很悲壮的，打了败仗，自然和一堆烂泥没区别，打了胜仗也哭得和娘们一样，我看了感觉很恶心。如那个孟烦了的部队，他抗日，是好汉，我承认，但是我必须要说，这样的军队，怎么能不被日寇打得落花流水！“老钱又谈到了对战争片的看法。
”不过很庆幸，这伙垃圾已经退出了大陆，逃到台湾去了，而我爷爷是那个把那群垃圾赶到台湾去的那些人之一。好像那些垃圾现在在台湾都是风雨飘摇。“志刚为自己是解放军的一员而自豪。
”其实我也很想成为人民解放军的一员，可惜我是平脚板，被刷下来了。“老钱在为自己没当到兵，而有些遗憾。
“这是不是你为什么兑换了一匹战马的原因？”志刚是个关系他人的好同志。
“也许吧，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步兵，但是有了马，我可以成为高贵的骑兵。”老钱说得斩钉截铁。
“高贵的骑兵同志，你现在看一下，那些匈奴人因为害怕我们的投石车，已经改为在离我们的投石车很远的地方了，你倒是出个主意呀？”
老钱观察了一下，突然计心来。
”老李，告诉老陆，趁着现在匈奴人撤到了较远的地方，马在这条路的入口，修一堵木墙，木墙后面是壕沟，壕沟的土方，再堆在后面，形成一堵土墙。“
”好的。“老李很快令人将命令传达给了陆虎，陆虎坚决地执行了命令。
在老陆他们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老李告诉了老钱自己的疑惑。
“老钱，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呀？”
“我的目的是将我们这两个至高点彻底连接起来，原来如果我们要支援另一侧的战友，必须经过这条路，但是这样一来，容易受到匈奴骑兵的攻击，但是我们修建了这些以后，我们可以安全地相互支援，而不必担心被敌人分割了。”
“妙！但是刚开始为什么不这样？”
“刚开始我是希望能打个伏击，自然留条路给敌人，但是既然伏击不了了，那给自己多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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