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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的气氛大概会延续到一月中,而比赛比赛也在中旬。陆抑便打算好带着周怀净出去玩一转。

  调整时差睡了一觉,陆抑早上起来就下楼到厨房里摸索起食材,直把女佣和吴先生都吓傻在那儿。一段时间的磨练,陆抑迅速地做好了两份早餐上楼,吴先生跟前跟后哈着腰要帮忙,被陆抑冷眼瞪走。

  周怀净还在睡觉,小脸睡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红的,显得毫无防备。昨天非缠着他摸摸,摸够了才肯乖乖睡觉,结果长途飞机的劳累再加上旅途劳顿之后就发泄,现在还在昏天地暗地无知无觉。

  沉睡中的周怀净可真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啊,只是一醒来,他的小天使就有点污得他扛不住。陆抑五味杂陈,后槽牙泛酸。

  周怀净裹在被子里,陆抑连着被子把周怀净整个囊进怀里,咬着周怀净红通通的小鼻尖:“宝贝,该起床了。”

  听到陆抑的呼唤,周怀净在被窝里动了动,勉强睁开睡眼,呆呆的不动。

  陆抑无奈地把他从被窝里抱起来,再抱到盥洗室,在电动牙刷上挤上牙膏,倒了杯温水。

  “来,张嘴。”陆抑温和道。

  周怀净张开嘴,陆抑把牙刷伸进去帮他刷牙,上上下下来回正要把牙刷抽出来,周怀净突然咬住牙刷,咕咚一声把满嘴的泡沫给吞下去。

  周怀净勉强清醒了点儿,瞪圆了清水琉璃般的黑眸,叼着还在嗡嗡嗡的牙刷含糊不清说:“二叔,牙刷摩擦得舌头疼。”

  陆抑:“……”

  陆抑捏着他的下颔,让他张开嘴,抽出了牙膏,再把漱口的清水递给他。周怀净接过水杯咕嘟嘟漱口,把水吐出来,泡沫里连带着点儿血丝。

  “宝贝,给我看看你的嘴。”陆抑皱起眉。

  周怀净张嘴。

  “吐舌头。”

  周怀净吐舌头。

  陆抑手指在上面摸了一圈,没发现舌头上有伤,估计是牙龈出血了。周怀净下意识收回舌头,含住了陆抑的食指。

  温润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一齐包裹着指尖,细细的电流从那儿蹿起,麻麻地流遍全身。陆抑嘶哑了声音说:“张嘴。”

  周怀净不听话,反而身体往前一探,手指进得愈发深,指尖几乎抵在了喉咙上,口腔几乎吞没到手指底部,将整根食指包含进去。

  陆抑无法克制地低哼一声,尾音轻轻上扬,含着说不尽的暧昧。

  周怀净被抵得生理性反胃,漆黑的眼瞳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绯红痛苦,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仿佛遭受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凌虐。他只能连忙后退,吐出陆抑的手指。

  陆抑的指腹被柔软包裹住,温腻的舌头卷着他的食指,又轻轻地推拒出令人眷恋的温巢,

  周怀净一边咳嗽一边描述:“二叔……咳咳……你好长……”

  陆抑笑容古怪:“二叔还可以更长。”陆抑几乎克制不住想替换上某样东西,看着小家伙更加绯红的面颊和难过的表情。虽然可以预见一定十分舒服,光想想就让他战栗,但想到后果和周怀净的质疑,陆抑忍住了。

  周怀净歪着脑袋纯洁地看着他,指着小怀净问:“为什么二叔吃它的时候不难受呢?”

  陆抑眼睛往下一瞥,眼底似笑非笑,温柔地满含深意道:“你还小。”边说着,把毛巾沾了水,帮周怀净擦了把脸。

  周怀净猫儿似的,懵懵地看着他。

  早餐后,陆抑要先剃个头发再出门。他有一段时间没剃头发了,半长的成日里竖着真是吸引人眼球,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奇怪的造型。

  理发师准备好东西,周怀净坐在家里吧台的高椅上,腿悬在半空晃了一下,看着陆抑的头顶。

  “二叔,为什么要剪头发?”周怀净对他那头硬糙的头发恋恋不舍。

  陆抑说:“怎么了,宝贝?你不喜欢我头发短的样子?”

  “不是啊。”周怀净回答,嘴里含着颗青苹果味的水果糖,“我喜欢二叔的头发。粗粗的,硬硬的,黑黑的。”

  正在帮理发师整理工具的阿力默默瞥了眼听不懂中文的理发师,再环顾装作没听见的保镖和佣人,然后庆幸一下林老先生已经被吴先生带着出去感受异域风情了,最后小心的觑着陆抑的脸色,见笑容如常,还带着几分宠溺,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敬佩,却不知道究竟是敬佩二爷的抗污能力强,还是敬佩怀净少爷竟敢对二爷污得如此深沉。

  陆抑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冲着周怀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咧嘴笑道:“不急宝贝,一会儿二叔就把它们收到一块给你收藏,剃下来一样又粗又黑又硬,你想藏哪儿,我都依你。”

  阿力:……

  正在晃腿的周怀净突然一僵,一颗含到几乎融化完了的糖果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他半晌才舔了舔还沾着糖汁的嘴唇,似乎完全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呆呆地说:“谢谢二叔。”

  理发师崩溃地收拾自己的机子。不说剃头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光是那头硬糙的头发就让他承受不住了。这真是理发师此生剃的罪艰难的一颗头。

  陆抑剃完头发,摘掉围在身前的白布罩,修长的手指落在椅背上,看了眼地上的头发,抬首时目光紧紧盯着周怀净,吩咐道:“把这些头发都整理了,收在盒子里。怀净喜欢呢。”

  阿力:“……是,二爷。”

  周怀净愣愣地眨了眨眼。

  m国南部多山,冬日的雪山景致蔚为壮观,高耸连绵的山峰和皑皑洁白的雪色,唯有亲自到来才能感受到自然的鬼斧神工,体会到人类的渺茫微小。

  接连几日的雪覆盖住了山峦,除了山地露出些许惨淡的青色,基本上已经被一片晶莹雪白的世界。今天是雪后的晴天,天空格外的透蓝,连空气都是异样的清新。

  国内南方很少下雪,周怀净除了偶尔跟随父母出国见过一两次,其他时候是没见过的。那记忆也颇为遥远,朦胧而缥缈,还是昨天的小雪花激起了脑海深处的画面,落在手心时模糊的印象方有些许跃然。

  尽管稀微见过几次,但周怀净还没玩过雪。父母忙碌,可对他十分紧张,不舍得让他磕着碰着,更别说触碰冷冰冰的雪花。

  原本还期盼着一觉醒来能出屋子看雪景,可惜外头是个大晴天,周怀净沮丧得不行,好在还有积雪供他取乐。

  陆抑还想带他到城镇上走走,这儿人少,出个门也遇不上多少人,倒不必担心周怀净害怕人群。哪里想到刚走出大门,周怀净撒丫子就跑到雪地里,蹲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捧雪花。

  “怀净,别着凉了,把手里的雪丢了。”陆二爷是个没童年的,除了对冷热的考量,要他有点儿诗情还真挺难。

  周怀净仰着小脸露出笑容望着他,白雪为衬,将他映得玉雪晶莹。“二叔,我想堆雪人。”

  陆抑随时随地都被周怀净的一举一动吸引着,此时真觉得他的男孩是伴随着天地降生的精灵,专门蛊惑他的那一款。别说只是堆雪人,就算是要现在就下场雪给他看……咳,这个他做不到,所以陆抑只能去陪他堆雪人。

  陆抑把周怀净手里的雪给扫了,捧着被冻得红通通的白嫩手指蹙着眉头,叫人送了两双手套过来,一双帮他细致地戴上了。周怀净也想帮陆抑戴手套,但他现在双手被厚厚的手套束缚住,动作都是笨拙的,帮陆抑套了一阵,只得乖乖撒手。

  阿力拿了把干净的扫帚把部分干净的雪给扫到一处,方便两人玩耍,然后津津有味地守在房檐下围观。讲真,他真没见过二爷童真童趣的一面,陆二爷就算是小时候最落魄的情况下,也是冷漠森寒,平常最多的笑就是冷笑、阴笑、嘲笑,但自从怀净少爷出现之后,二爷慢慢地有了正常人的表现,时常温情得让他们一干从小跟到大的莫名恶寒。

  阿力还记得刚来陆家的第一个晚上,他饿得不行,摸进厨房拿了两个白面馒头,刚转过拐角,突然一抹白影举着白色烛台,诡异森森地出现在他面前。阿力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僵直地站在那儿,只见白影慢悠悠转过头,脖颈像是扭了发条,一下一下转过来——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

  以为目睹恐怖片现场的阿力,正要舒口气,那光着脚的男孩慢慢地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满怀恶意的恐怖笑容,在他浑身僵硬的时候,倏然扑过来抢走他手里的馒头,饿狼扑羊地几乎连嚼都没嚼就把馒头吞进了肚子里,那架势,宛如在撕扯吞食动物的尸体。

  初见如同坐着过山车,心情跌宕起伏,从地上到天上又狠狠砸下来。这就是陆家的二少爷啊,犹如恐怖片主角的二少爷……

  好在时光流逝,灵异恐怖片的陆二少进化成了血腥恐怖片的陆二爷,对于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阿力来说,已经不会被吓到差点尿裤子了,当然,他已经不尿裤子很多年。

  陆抑负责把雪捏严实了,递给周怀净,周怀净一个雪球一个雪球往上拍,拍出了一个姿势诡异的大雪人。

  周怀净指着它说:“这是二叔。”

  陆抑称赞:“怀净堆得很好。”

  周怀净沾沾自喜,在雪人的头顶上插了许多小树枝:“这是二叔的头发。”

  陆抑笑道:“果然很像。”

  周怀净十分开心,捏着一颗一颗的小圆球,再捏一个严实的碗,把小圆球放进去,说:“我给二叔煮的汤圆。”

  陆抑道:“看起来很美味。”见周怀净窸窸窣窣在摸索别的东西,陆抑奇怪道,“怀净,你就堆了二叔,那你呢?”

  周怀净不肯承认是懒得再堆个雪人了,他还有很多想堆的东西,比如乌龟、兔子、小狗。于是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摸着雪人圆鼓鼓的大肚子胡诌道:“我在二叔的肚子里啊。”

  阿力:……一个十月怀胎的二爷,有意思。

  陆抑眼角细细眯起笑着道:“这样好。二叔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永永远远融在一起。”

  阿力哆嗦了一阵,可看周怀净似乎并不感到恐惧,而是自顾自玩着雪。

  周怀净玩着玩着,觉得其他东西都好难堆,还是雪人简单,滚两颗大球就行,于是又滚出了一个雪人。

  “这是谁?”陆抑问。

  周怀净仿佛他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在二叔身边的,当然是我啊。”

  陆抑看着周怀净往上面塞两颗石头当眼睛,果然是圆圆的大眼,十分像他的小天使,又问:“你刚刚不是说在我的肚子里?”

  周怀净无比无辜地说:“因为二叔把我拉出来了。”

  陆抑:……

  周怀净一玩耍起来就没玩没了,远远不见打算回屋里的势头。

  可怜的家庭煮夫陆二爷,只能自己先进屋去给周怀净准备午饭,然后到点了来叫小家伙回去吃饭。

  周怀净不太情愿,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又看,被陆抑不留情地抱个满怀,只能乖乖回去吃饭。

  陆抑帮他摘下两只手套,然后端了盆温水过来握着他的两只手放进水盆里温了温洗干净,拿过干净的软布擦干了,将一双白净的手指握到自己脸上闻了闻:“宝贝真香。”

  周怀净的手指情不自禁又抠了抠他的泪痣。

  陆抑带着他上桌吃饭,在家里大厨的指导之下,他的厨艺突飞猛进,尤其是海鲜之类做得更好,以虾最为杰出,每次周怀净吃圆了小肚子都要舔舔他剥过虾的手指。不过为了周怀净的身体健康着想,也没敢顿顿都吃虾,总得隔上几日。今天正好是吃虾的日子,周怀净简称“虾日”,其实陆抑也一直在期待。

  陆抑帮周怀净剥虾,剥好了蘸醋喂到周怀净嘴里。

  往常周怀净都是吃得又香又甜,但今天却心不在焉,看来是玩心大起,一时还没平息。

  果然,等吃完了饭,周怀净撒丫子往庭院里跑,拿了两把伞傻傻站在那儿撑在两个雪人上面。

  陆抑道:“宝贝,你这是做什么?”

  周怀净答:“太阳太大了,它们要化的。”

  阿力微笑着,怀净少爷真是心地纯良。他自动忽视两人今早上污力十足的对话:“怀净少爷要是舍不得,不如把雪人装进冷藏室,这样就不会化了。”

  周怀净眼睛一亮,就要答应,陆抑却挥挥手说:“不用”

  “为什么?”周怀净不解。

  陆抑笑着说:“化了就化了,让它们化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周怀净觉得陆抑的建议很有道理,乖乖点头,恋恋不舍地最后用手指摸着陆雪人树枝组成的“硬发茬”一次:“我最喜欢它的头发了,比二叔的还硬。”

  自打脸的阿力:……

  陆抑扯出猎食者的血腥笑容:“但它没二叔的长。”

  阿力:……二爷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

  周怀净触了火似的缩回手,睫翼颤了颤,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陆抑,被陆抑野兽舔唇的动作吓得一抖。

  周怀净:今天的爸爸好奇怪。

  如果陆抑能听见,恐怕会回以温柔如水的笑容说:明天的爸爸会更奇怪。

  作者有话说:

  陆二爷打开了某扇奇怪的门。面对总开脑洞的受,攻只能开黄腔了

  说到上章的牙签,还真看到过牙签攻,哈哈哈哈,配置不行啊

  谢谢荼小蘼的手榴弹~~

  谢谢暗影的地雷~~

  谢谢扰人况味的地雷~~

  防盗—————————————————————————————————————————————————————————————————————————————————————————————————————————————————————————————————————————————————————————————简云溪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诡异的梦。为什么他要梦见季尧在发呆啊?难道是平时见多了他刻板严肃的表情,想看他发呆的样子?

  他扒拉两下自己头顶的乱毛,呆毛还是不听话地翘着,被撩得颤了颤。

  ——————————————————————————————————————————————————————————————————————————————————————————————————————————————————————————————————————————————————————————————————————————————————————————————————————————就在简云溪用弗洛伊德心理学认真剖析一番自己的“潜意识”时,季尧突然从自己的桌前站起来了。

  他被猛然的动作吓了跳,紧接着只见季尧突然走向他的位置,然后在简云溪还没反应过来前,爬上了季尧的床。

  —————————————————————————————————————————————————————————————————————————————————————————————————————————————呃?

  —————————————————————————————————————————————————————————————————————————————————————生活白痴今天要亲自帮他换下床单?

  ————————————————————————————————————————————————————————————————————————————————————————————————————————————————————————————————————————————————————————————————————简云溪不确定地想,甚至隐约感动了下。

  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情硬生生啪啪啪打脸打得他肿得一星期退不下去,感动顷刻被狗吃了。

  ———————————————————————————————————————————————-———————————————————————————————————————————————————————————————————————————季尧鸠占鹊巢地躺在他的床上。—————————————————————————————————————————————————————————————————————————————————————————————————————————————————————————————————————————————————简云溪:兄弟,原来你喜欢我的床啊?

  —————————————————————————————————————————————————————————————————————————————————————————————————————————————————————————————————季尧盖上他的被子。

  ———————————————————————————————————————————————————————————————————————————————————————————————————————————————————————————————————————————————————————————————————————简云溪:还喜欢我的被子?

  ———————————————————————————————————————————————————————————————————————————————————————————————————————————————————————————————————————————————————————————————————————季尧的脑袋陷入柔软的枕头,他侧过头,黑浓的睫毛遮住那双清亮的眼睛,深深地嗅着枕头上的洗发水清香,面无表情的脸缓缓被陶醉的神色淹没。

  ———————————————————————————————————————————————————————————————————————————————————————————————————————————————————————————简云溪:……还、还喜欢我的枕头?or洗发水?

  —————————————————————————————————————————————————————————————————————————————————————————————————————————————————————————————————————————————————————————————————季尧的手伸进了被子,床上拱起的大包慢悠悠颤动着。——————————————————————————————————————————————————————————————————————————————————————————————————————————————————————————————————————————————————————————————————简云溪:……妈、妈蛋!?特么小爷编不下去了!>

  ————————————————————————————————————————————————————————————————————————————————————————————————————————————————————————————————————————————————————————————————————————————————季尧的脸深深地埋入枕头里,床上的被子有规律地颤动着,一下一下,如同一支曲子,开始轻缓温柔,渐渐加快了频率,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落在琴上的手快到出现虚影,**在指尖爆裂开来,而后琴音的余韵再次轻柔缓慢下来……

  ————————————————————————————————————————————————————————————————————————————————————————————————————————————————————————————————————————————————————————————————————季尧那张清冷俊美得让人想舔的脸飞满了红晕,平缓的呼吸变得急促,又渐渐和缓,绵缓地让枕间的气息萦绕在呼吸之间。

  ———————————————————————————————————————————————————————————————————————————————————————————————————————————————————————————————————————————————————————————————————————简云溪傻傻地飘在半空中,木愣愣看着被子抖啊抖,抖得瑟瑟可怜。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疑问:到底是他被猥亵了,还是被子被猥亵了?

  当静默的寂静来临,简云溪看着季尧不同平日的表情,竟然觉得有点点……性感?——————————————————————————————————————————————————————————————————————————————————————————————————————————————————————————————————————————————————————————————————————只是不等他发难,场景一阵扭曲,他突然睁开眼。

  ———————————————————————————————————————————————————————————————————————————————————————————————————————————————————————————————————————————————————————————————————————原来只是一场梦。他庆幸地想。————————————————————————————————————————————————————————————————————————————————————————————————————————————————————————————————————————————————简云溪趴在床上认真思考了一下人生。

  难道是他近来太少伺候他的小兄弟了?所以才会做这种怪异的梦?

  ——————————————————————————————————————————————————————————————————————————————————————————————————————————————————————————————————————————————————————————————————————————————————————————————————————————————————————————————————————————————————————他躺在被窝里,下意识伸手摸摸被子,干干的,被睡暖和了,什么都没有。

  只是他越来越热,热度从被窝直直蹿上脸颊,如果头发能变色,现在一定也是红的。

  阳光直接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脸上,面颊上的晕红倒有几分像是被晒热的,但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脸,一眼就能看出这特么是羞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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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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