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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


  卷上共抒喜与悲,踏碎红尘几轮回。再见红颜消憔泪,梦是男儿拜侯时!

  侯爷郭郁心中有一个永远打不开的结,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幻梦.

  记得二十年前,那一日狩猎归来,见新婚妻子洛氏不在房中,问众侍女丫鬟也皆不知去向何处,只有一个小丫鬟说夫人好像去了后花园。于是郭郁寻至后花园,寻了良久也不见妻子,正要离开之际,竟听得假山后有莺莺男女欢爱之音,于是他走近假山,好奇地探头望去,看罢不由得勃然大怒,大呼;“贱人!竟敢与小贼人私通。”

  原来假山后却是一白衣少年男子正与妻子幽会,郭郁也不问缘由拔出剑来冲上前欲砍杀这对奸夫淫妇。剑刚要砍到白衣男子,哪知手中的宝剑却被白衣男子体**出的一道红光弹开,那男子随即现了真身,变幻成一只硕大的白毛兔儿。兔儿灵动轻巧,轻易地避过剑锋后,转身腾跃而起,两只后蹄猛然一蹬,郭郁躲避不及,竟然被兔儿重重踢中胸口,翻然倒地,郭郁未及爬起,兔儿已然冲上前,用硕大的门牙咬进了郭郁的喉咙,惊呆了的侯爷郭郁未及缓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然昏死了过去。

  待郭郁醒来已是深夜,侯爷郭郁惊奇地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妻子洛氏也温顺地甜甜地睡在自己的臂弯,郭郁感到困惑万分,摸摸喉咙查遍全身,身上完好如初通身并无半点伤痕,侯爷觉得奇怪,但前情往故却历历在心,心虽有疑惑,但也找不出任何实据,于是喃喃自语,自以为是一梦,叹是虚惊一场,便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依旧是对妻子洛氏疼爱有加,拥着洛氏睡去。

  不久妻子洛氏有了身孕,侯爷有后自然是高兴之事,谁知洛氏十月临盆时,侯爷郭郁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日郭郁正与一个老道士后在花园凉亭中下棋,一个丫鬟急急跑来,面色惊恐地跑来,未及郭郁面前,便高声大呼:“夫人生了,夫人生了。”

  “夫人生了,是男是女,快说!”郭郁兴奋丢下手中的棋子,起身问道。

  “是位小侯爷,不过。。。。。。”丫鬟见道士在一旁,欲言又止。

  “小奴才,不过什么,快讲,莫非你要急死老爷我么。”郭郁见丫鬟吞吞吐吐,心里怎会不急。丫鬟见郭郁面带怒色,慌忙跪道:“夫人生了位小侯爷,只是小侯爷生得面相奇特,怕侯爷见了不悦,所以奴婢不敢说。”

  “恭喜侯爷喜诞麟儿,听说小侯爷天生异禀,可否让老道士我一观尊颜。”老道士起身一揖,对郭郁言道。这老道士是靖海城外紫云山上青云观的观主,法号玉虚子,修心百余年颇有些道行,他与侯爷郭郁交往甚深,故时常与郭郁一起下棋品茗。

  “仙师何言于此,小儿能得仙师点化一二,郁正是求之不得。”郭郁回敬一礼,恭言回道。转而又对丫鬟喝道:“还不引我与仙师前去。”

  丫鬟引着郭郁与老道士来到房中,一个老婆子战战兢兢抱上过一个襁褓,郭郁接过急不可耐打开襁褓,不看便罢,一看郭郁的三魂竟被惊飞了两魂,惊呼:“这是什么怪物。”吓得他竟把手中的襁褓扔了出去。

  还好襁褓被一旁的玉虚子接到并未摔落到地上。玉虚子打开襁褓一看,不由得也吃了一惊。原来这襁褓中的孩儿生得是黑丑瘦小,哪似寻常婴孩。见这孩儿生得是目小如鼠,嘴肿如兔,生得是面相万般猥琐,真是难用话语形容,人若乍见,不仔细去瞧还以为是一只被剥了毛皮的兔儿。

  老道士单手抱住婴孩,腾出一手掐指一算,见他先是紧皱眉头,面生异色,后又见他面色微缓平复,似有万般天机被他参透,但又不敢直言,过了半晌,待他卜完卦面色平复如初后,见他冷冷对郭郁言道:“小侯爷面相如此奇异,虽有些丑陋,但毕竟是侯爷骨血,侯爷自当善待与他,不应因他面相丑陋而嫌弃,枉生孽障。”

  玉虚子言罢,遂将手中的襁褓交还与了郭郁。郭郁听罢心感惭愧,心思:这婴孩生得如何丑陋,毕竟是自己的骨血,自己都不应有半丝嫌弃之意,于是张手接过,怎料,玉虚子递过襁褓时,玉虚子却暗中抓住他一只手,并在他手心飞快暗自写了两个字,并暗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记住不要出声,郭郁见玉虚子先是在他手中写了个‘安’字,后又写了个‘观’字,郭郁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见玉虚子示意他不要做声,索性接过婴孩,也未去追问。

  “老道士我山门中还有事,就此别过侯爷,改日再来府上叨扰。”玉虚子转身匆匆离去,似有神色慌张之象,且边走边挥手示意郭郁勿要相送。

  侯府添了新丁,自是喜事一桩,郭郁赏了众下人,同样自己因为高兴也喝的酩酊大醉,郭郁一个人在书房内睡去,待到夜深时,他倍感口中干渴,于是便唤下人奉茶,怎料无人应会,于是郭郁起身自己去倒茶喝。

  连连喝了三杯凉茶,方解了些许胸中的燥热,此时夜寂深沉,郭郁一个人在房中,大概是酒醉的缘故,他的头依旧是很痛,脑中也在不停地胡乱地想着一些事情,猛然间他想起玉虚子写在自己手上的两个字,思来想去,终于悟出点意思来,他心道;莫非这个‘安’字是指平安,这个‘观’指的是道观,莫非是说想保平安,去道观。这究竟是何意,郭郁终是不得其解,他又转念自语道:“反正此时夜色已晚,不如待到明日去青云观问上一问,岂不一切可解。”想到这里,郭郁翻身上床,又昏昏睡去。

  待到侯爷郭郁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后,他匆匆洗漱完毕后,便带着两个仆从直奔青云观而来。

  郭郁行至青云观,未及道观山门,即被一个陌生的小道士拦住,郭郁未见过此人,平日这青云观只有玉虚子和他的一个小徒儿明月居住,郭郁也是常来常往,怎不熟悉,只是今日青云观多了个陌生面孔,倒是有些意外。郭郁上前几句客套的寒暄后,小道士告知郭郁,他叫玄湘子是玉虚子新收的徒儿,他师父玉虚子已不在观中,昨日归来后便带着明月离观便去云游天下了,至于何时归来,些许是半年,些许是一载,也不得而知。

  未寻得老友,侯爷郭郁悻悻而归,他心中更是疑惑难解,心道:既然叫我来道观,为何又突然云游天下,这岂不是在捉弄自己,可心中转念一想,自己与玉虚子相识多年,也算的上是挚友,为何昨日归来便不辞而别,老友的如此举动实是让人费解。寻玉虚子不见,郭郁只感觉此行有些不对劲,只是那里有些不对,自己一时也说不上来,他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骑着马离了道观已经走下山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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