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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决战通灵学院——再下一城


  时间:黑门23年9月26日/地点:巴罗夫庄园内部—通灵学院校址

  听了上面的对话,我起码可以确认逍逍是可以信任的,虽然我还不认识那个娜迦族的剑豪,但他实在不像坏人。

  我立刻大叫求救:“逍逍!我们在井底下啊!救命!”

  他们毫不怠慢,不一会,我就看到上面昏暗的烛火映照出两个探进井口的脑袋。

  逍逍可爱的声音响起:“哈德利!你在下面?”

  我刻意调亮了眼中的瞳光,对上面说:“对呀,我和伊露希亚掉进来了,快想办法救我们出去,伊露中了蛊虫,需要虫师救命!”

  逍逍:“啊?虫哥那个房间还没搞定,门被锁住了!”

  娜迦海妖:“破木门!一剑就碎!”

  逍逍:“那是铁门!”

  娜迦海妖:“破铁门!一剑就碎!”

  逍逍:“那你刚才干嘛不去把所有门都弄开?”

  娜迦海妖:“我怎么知道?那我现在去。。。”

  逍逍:“等等!先帮忙把人救上来呀!真笨!”

  娜迦海妖:“这井十五米深,你让我想什么办法?”

  逍逍:“我去收集一些铁蛛丝,你力气那么大,把他们拉上来就行了。”

  娜迦海妖:“那倒不难,不过你瞧瞧飘在古井中间那个塑料袋儿是个啥?”

  我也这才想起伊露二哥的人皮还捆在半途,刚才早就习惯了上面飘着个东西,都已经忘了那个诡异的东西存在。它贴在墙壁上,从身下流出的黑液顺着井壁流淌下来。我对黑液有点忌惮,那种液体好像可以加速我们身体中蛊虫的成长。我们所中的都是吞魔蛊,伊露的情况比我糟糕,我的法力恢复速度决定了身上的几百只蛊虫要想把我吸个干净,起码得三天时间,而伊露虽然魔法储量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多的,但倾泻出一整口井的泪水,又将人皮大哥击败,此刻她身体中已经几近还有半个艾比的魔法量,估计撑不过一个小时了。

  把我们拉上去的过程,难免碰触到人皮和黑液,那对伊露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能不能先把那玩意弄掉?”我冲上面高喊。

  逍逍想了一会,突然灵光迸现:“有了!大头鱼,你会钓鱼么?”

  娜迦海妖:“啊?我咋能会?要想吃鱼的话,一剑即可。”

  逍逍:“你还会点别的不?这样,咱们先用你那把剑把人皮钩上来,等威胁解除了再钓人。”

  娜迦海妖:“鱼饵呢?我听说钓鱼得用鱼饵呀!”

  逍逍:“饵你个大头鱼啊!又不是真钓鱼!。。。诶??????你干嘛??????”逍逍还没说完,娜迦海妖噌的一声跳了下来,在我旁边重重落下,将古井底部的淤泥还有虫尸砸得乱飞。

  我跟逍逍同样傻眼,侏儒妹子更是气得直跺脚:“你干嘛呀?!”

  娜迦海妖:“你不是说鱼饵是我么?”

  逍逍:“我什么时候说了?”

  娜迦海妖:“你不是管我叫大头鱼么?又说饵是大头鱼。”

  逍逍:“。。。。。。”

  昏迷的伊露:“。。。。。。”

  我:“。。。。。。”

  娜迦海妖:“你们咋了?对了!啥时候栓鱼线?”

  逍逍:“还栓个屁?现在连你都掉进去了,我去找人帮忙!”

  娜迦海妖:“诶?等等,我看你咋生气了呢?是不是把他们弄上去就行啊?”

  逍逍:“是呀,现在还怎么把人弄上来呀?”

  话音未落,我只感觉衣领被海妖老虎钳子一样的大手握住,顷刻间整个世界在我眼前颠倒倾覆,眨眼间,我直接撞上了操纵学教室的天花板,又重重摔在井口旁,咳喘难停。

  紧接着伊露也被扔了上来,但这次他限制了自己的力度,正好飞在地板与天顶的中间,逍逍飞身去接,但预判失误,伊露还是不偏不倚砸在我身上,若不是法力无法为济,我还能轻松化解,但身体中大部分圣光都去支援心房了,这一击若是在生前砸中,想必也立刻枉生了。

  我和逍逍安置好伊露,好不容易爬起身,解开上衣,将手探进胸前的碗口大小的伤痕,把两根歪掉的肋骨掰回原位。

  此时逍逍又扒住井口对娜迦说:“那你怎么上来?”

  只听娜迦说了声:“那还不容易!看我一剑就上去!”

  “咚!”地面为之一震,又听娜迦说道:“不对,两剑!”

  “咚!”娜迦这次从井口飞了出来,一手提着鱼骨重剑,另一手扯出了那具人皮。

  逍逍:“哇塞,大头鱼,你好厉害,就这么一蹦一插、一蹦一插,就飞出来了。”

  这家伙力量奇大,恐怕我见过的人里,除了费恩之外,再无旁人之力可与此人比拟,这无疑是一个强大的战力,如果能为我所用,熄灭战事的宏天大愿便又接近了一分。经历过安多哈尔之战,我在一次又一次难关中,戾气越来越重,险些忘了使命与梦想,但在与同伴们重逢之后,我再次想起了一路走来时,那些珍视,那些为人忘我的品质。

  在很多人的眼里,我是个游侠。在恶棍眼里,我又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在女王眼里,我是被遗忘者未来的救世主。在那些先知神佛的眼里,我是这个世界的希冀。而在我自己眼里,我只是一个爱好和平的普通人。任何人都可以自诩爱好和平,但这简单四字于我而言却是终生向往的目标,那是个没有征伐杀戮的新世界,那里没有人会亲眼见到自己的爸爸壮烈牺牲,在那里母亲与儿子不会相隔万里。这一切的构想,全部基于我自己的遭遇,还有同伴们的遭遇。

  艾比国破家亡,太阳之井被毁,全族染上怪病,母亲死于非命。养父仅仅留下将世界交托于凡人的祈愿便离开星界。

  布莱尔遭人绑架,日夜间幻化为狼,兄长为救自己,坠入魔道,成为天灾战争的渺小牺牲品。

  小米涉世未深,在争夺龙王继承人的家族内斗中被赶出家门,又因为肩负的使命而随父远行。

  瓦伊尔、海克斯两人都是全宗族被屠杀,被迫颠破流离。达里安、威廉敏娜家破人亡,为止战而征战。贝斯特、达尔文还有我,全部因战争而败国丧家,流离失所。

  但我们没有在这些悲剧中倒下,我们的共同点在于心中之梦,在于对美丽新世界的憧憬,在于他们从不口头上说出来,却一次次的将最宝贵的崇高生命交在我手上的行为。这一路走来,我的力量变强了么?我想没有,我的力量就像鬼降一样,要借着别人的力量,从你的力量、他的力量、我的力量,最后都化作我们的力量,将不一致的思想扭转,将战争摧毁在未发生的时候。

  不知不觉,我看着大鱼出了神。他一定也有故事,一定有我们共同的梦想。但当我想到所有同伴的时候,我又有些胆怯,真得很怕在身边失去任何一人。

  “逍逍!”

  “怎么了骨哥?蛊虫发作了么?”

  “我们快点救伊露,还有他父亲,这次战斗的成败,将决定我们有没有能力将罪恶扼杀在摇篮。所以巴罗夫先生绝不能死!”

  听到我的话,逍逍还未及反应,娜迦突然间像海蛇一般蠕动过来,板着脸,大声说道:“我叫【塞壬·巨浪】!”

  “啊?。。。我是哈德利。”

  塞壬:“我是梵天教教徒,斩妖除魔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能看出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大义为先!因此,请让我来帮你们实现梦想!另外,我很想上厕所!所以待会见!”

  。。。。。。

  “塞壬大侠,你们娜迦是如何上厕所的?”

  塞壬:“呃~~~”他用手挡住嘴巴,悄悄对我说:“跟你一样呗!俺们的大尾巴上有一处可以开合的鳞片,里面就是小XX。”

  我们稍微休整了一会,随后立即前往【变异学】教室,正如逍逍所说,教室的门被锁住了。

  塞壬:“看我一剑破门!”随着一声轰响,岂止是门,一整面墙都差点被推倒,那门像箭打得一样,飞进了屋。

  这间教室的最主要位置,放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起码有我刚才所在的井口那么粗,玻璃内壁里面全都灌满了绿色的液体,前端是一根旗杆似的针头。在注射器下面,站着一个佝偻的巨汉,我想那就是老师了。

  贝斯特护着达尔文,坐在房间的一角,众学徒们早已身亡,看他们的伤势,估计达尔文的雷光剑又立新功了。贝斯特身体中虫巢里早就空空如也,他现在不再是虫子的形象,而是黑盔黑甲的虫人战士,但甲壳上遍布凹痕,大概此时已是强弩之末。

  那巨汉见我们闯了进来,立刻做出反应,十根手指上的长指甲就像十柄利剑,向着走在最前面的塞壬插来,塞壬毫不怠慢,将背上的伊露甩给我,横着长剑,电光火石间,鱼骨的每个肋条间都夹住一根指甲,单手一翻腕子,那重剑在他手中竟像轻如毛发,旋即转了半圈,插入地面砖石,将那怪物掰得一个趔趄,指甲根根断裂,指尖的皮肉都被扭开,露出腐尸一般的颜色。

  虽是仅有数秒,但高下立判。那怪物还不作休,抽回一手攥起拳头直取塞壬面门,塞壬出掌截住拳势,大尾巴向左甩出,正击在重剑前端的鱼头上,那剑就此荡起,奔着怪物胸膛驰出,怪物想闪,却不料抽不回拳,紧接着一声闷响,鱼头的侧脸已然打在怪物心口,后者不哼不哈,忽的跪地不起,头低垂着,看不见表情,但口中已经血流如注,想是已然死了。

  我急忙抱着伊露奔向贝斯特,他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却还保持着一手护着达尔文的状态,反倒是达尔文现在能说话了,意识也比较清醒。

  “哈德利先生,你终于来了,快救他!虫子被怪人打得老惨了!”他慌忙地说着,我已经帮贝斯特检视了伤痕,他仅是暂时脱力罢了,似这般厚实的外骨,那怪人即使通过病毒迅速变异,肌肉壮硕数倍,但依旧无法对贝斯特造成形成实质上的伤痕。

  我将他唤醒,他摇摇脑袋,随即便清楚很多了:“贝斯特!蛊虫你能解么?”

  贝斯特:“哎呦喂呀!累死我了,那家伙好大的力气,我又不擅格斗之术。。。啊?你刚才说什么?”

  “蛊虫啊!你家精通虫术,会不会养蛊?”

  贝斯特:“呃~~会呀,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和伊露中了蛊,你能不能解?”

  贝斯特:“如果是我本人下的,自然可解,但若是敌人下的可就难说了。”

  “废话,当然是敌人下的了,那就没有办法了么?”

  贝斯特:“也不是,但凡我能掌握到下蛊之人的信息素,就可以命令蛊虫自己从受害者体内爬出。我曾跟你说过,信息素是虫子之间互相交流的一种语言,如果不是虫族虫师的话,那他也一定会驱动信息素来命令蛊虫,每一只蛊虫只听世间唯一主人的命令,也就是说听从那种独特的信息素编码,而我要想破解信息素编码,转为己用,可说是易如反掌。”

  “可那些操控学的虫师都已经被塞壬杀了呀!”

  贝斯特:“不对,我闻到信息素了,就在那鱼兄身上。”

  只见塞壬腰间缠着巴罗夫家老二的人皮,已然当了腰饰。我要去解下来,但被贝斯特拉住了,他接着说:“信息素密码我知晓了,这就可以为你俩祛毒,把伊露搬来我这。”

  达尔文:“哼!你这花心的虫子,我就猜到你要先救那个漂亮妹妹。”

  贝斯特:“你懂个屁!那个妹妹生命垂危,一分钟时间都不能耽搁。”

  达尔文:“对对对,你耍流氓一定要先找个好理由的嘛。”

  贝斯特:“你先去吃屎吧!在耳边嗡嗡作响,像个苍蝇。”

  达尔文见贝斯特已经开始聚精会神地祛虫,便不再跟他斗口,转而问我:“蓝色的兄弟又是从这破烂堆成山的学校里捡来的?”

  塞壬抢在我前头伸出巨掌:“我是塞壬·巨浪!小不点,你也是哈德利先生的同伴么?”

  达尔文:“嗯???塞壬???你就是一天之内,捣毁整只海盗船队的梵天巨浪?”

  “你也听说过他呀?”

  达尔文:“废话,凡是住在海边的渔民,谁没听过他的名字?我过去一直住在加基森,邻居们几乎全是渔夫或者商人,梵天巨浪的传说是酒馆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在故事中他是深海的守护者,专杀海盗和罪犯,每每尸沉海底之后,他还用听不懂的语言高声唱诵一番,仿佛歌颂自己的功勋似的。”

  塞壬:“那我不成了到处吹嘘的大傻子了么?”

  逍逍耸耸肩:“你以为自己聪明?”

  塞壬:“我唱的那是梵语,是死刑犯正法后需要念诵的【薄伽梵歌】。”

  达尔文疑道:“你为啥能懂印度语啊?”

  逍逍:“那你怎么会说通用语的?怎么听懂兽人语的?”

  达尔文:“我也不知道,好像生来就会!”

  逍逍:“枉你是个科学家,宇宙翻译机是侏儒科学的杰作。一般婴儿出生时都会将几种常用的语言通过翻译机塞进思维,这东西的获益者有很多,除了像食人魔还有狗头人之外,大多数艾泽拉斯的居民都用那个。”

  达尔文:“加基森好像没有你说的东西。”

  逍逍:“侏儒和地精千百年来都在比赛科技,今天你发明出一个圆筒冰激凌自动制造机,明天我就又发明一个巧克力圣代贩卖器。你身为地精,当然是享受不到侏儒族的好处。”

  达尔文:“连娜迦都用???”

  塞壬:“我是抢的,就那么一剑,没死的人就都跳船了。”

  逍逍:“你这算欺负弱智,打败那群海盗没什么可骄傲的。”

  达尔文:“那部落的人都是怎么学习语言的呢?”

  逍逍:“如果想要敌方的科技,地下黑市是最方便的了。但据我所知,部落的兽人酋长自己依靠智慧就能学会十二种迥然不同的语言,那当真让人佩服,不过像他那样好学的人又屈指可数。所以部落的大牛、巨魔、兽人等等,都依靠萨满祭司来传播语言,只需一撮暮烟草,加上几根图腾,他们也要不了几个小时,通用语就滚瓜烂熟了。”

  我心说这帮人真是没白收,他们说的事连我都不知道,我在旁边假装胸有成竹,实际上怕他们笑我孤陋寡闻。又想到曾经遇到的那几个说话不利索的,例如鹰巢山的矮人们,大概都是没买翻译机,然后自学的乡音版通用语。

  塞壬的普通话还算过得去,只不过往往言语间要带上“一剑就。。。”“也就一剑。。。”来表明他剑豪的身份。特别是梵天剑法里还有一招名曰:【一剑西来】。听他说话,老觉得只有一剑一剑一剑一剑,略显单调,但也不失为一种很有趣的说话方式。

  一如往昔,一片喧闹过后,朋友们陷入了死循环,一个接一个地互相吐槽。我则继续犯罪证据收集工作,这个房间中不止有那个巨大的注射,还有《蒙可夫人》、《雏菊》、《呐喊》,三幅名画,那个怪物别看长像丑陋,这品味倒是高杆,只可惜用错了地方,画也找错了主人。我又瞅了一眼抱头呐喊的兽人挂像,联想到他所看到的课程,心想大概这就是他尖叫的原因。

  由医生的角度,那个注射器中的液体就是早被各国禁用的变异类药水,这类魔药可以迅速摧毁并重建人体细胞,达到短暂增强肌肉强度,改变人体特征等令人作呕的功效,我之所以说是令人作呕,因为这种注射的后果是残废或者死亡。那名教师的变异形态算完美了,也仅仅是有个人类的轮廓罢了。那些倒地身亡的学徒比之更糟,个个浑身出现大面积肿瘤,体液由于脑干损伤而无法自抑,肌肉呈现诡异的形状,甚至有学徒的肱二头肌是长方形的。

  他们身上的致命伤口倒是利落,全被雷光剑一击毙命,倒是获得了最后的解脱。自从进了巴罗夫庄园,我就一直搞不明白这些家伙究竟在想什么?变态到底怎么找到别的变态的,还能将这么多疯子聚集在一起,又对最变态的那个什么院长百依百顺。

  人性的丑恶面,被这些教徒演绎的简单粗暴,没有痛苦的过去,没有致病原因,他们自出现在我们眼中,就贴着恶贯满盈的标签,而且即使我奋力去找,但也绝无能洗清恶行的一丝证据。也许被抹灭了,也许入教的时候,与正常人的联系必须尽数抛却,可也只是也许。

  当伊露身上的所有蛊虫全都被贝斯特吸走之后,我也把三幅名画整齐放好,用巴罗夫家老二的人皮当作包袱,打包已毕。这才让贝斯特帮我驱蛊。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我们已经清空了第四间教室,束缚巴罗夫先生的9条锁链也仅剩4条。我们没有参与到的是于勒所负责的那间,可于勒失踪了,同样不见的还有基佛,他自告奋勇去别的房间帮忙的时候失踪的。

  。。。。。。。。。。。。。。。。。。。。。。。。。。。。。。。。。。。。。(兔笔康涕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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