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灵泉
“玉灵，小蓝也是空间的一部分，可以说空间之所以可以这么快恢复，小蓝功不可没。”
值不值得？
在顾盼看来，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她自是知道精神力用尽，甚至识海受伤后的危害，可她也同样知道，若是她今天没有用尽全力，未来将会后悔一生！
“可你不要忘记了，空间才是最重要的，而现在你与空间已经融为一体，若你的识海出了问题，空间也一样会出问题，到时候别说继续升级恢复，能够保持现在这个模样都要靠运气。”
玉灵并不赞同顾盼的话，即使她无法否认小蓝对空间的贡献。
可若能选择，她还是希望空间受到的损伤最小。
毕竟她能够接纳小蓝的存在，甚至愿意按照顾盼的指令来帮助小蓝化形。
可并不代表她愿意让空间受到未知的伤害，她也相信，若是小蓝现在还你能与他们有交流，也不会让顾盼因为他而冒险。
“我能撑住，这些日子，成长的不仅仅是空间，我的精神力也一直都在修炼，所以我完全可以坚持。”
顾盼明白玉灵的顾忌，也知道玉灵是为了空间着想，她能够理解，但她自己同样明白自己能行。
她对自己的小命看重的很，若是真到了极限，她不可能不停手。
之前只是第一次使用精神力不熟练，才会将自己本就不多的精神力给使用殆尽，差点酿成不可逆袭的后果。
而现在，她不断修炼精神力，如今比起最初，早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胆大，不仅将玉灵引导的灵力通过精神力给转到内部，同时还利用精神力加快空间灵力的吸收速度，若不是同时在做两件事，她刚刚就不会吐血。
“可是……”
“没有可是，玉灵，你继续将那些灵力引出来，小蓝现在正在紧要关头，我们不能功亏一篑，你放心，如真撑不住了，我会直接选择放弃，空间与小蓝都一样重要，我不会因为小蓝，而让空间受到伤害，更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顾盼不厌其烦的保证着，这些道理她相信玉灵都是懂得的，只不过现在玉灵过于担忧空间，忽略了而已。
而她能做的就是让她明白，可这是基于时间的基础上。
现在正是小蓝的紧要关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关重要。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跟玉灵仔细探讨。
只能半强硬半保证让玉灵继续前行。
她不知道她努力了之后结果会如何，她只知道如果她现在放弃了，那小蓝一定会失败。
若是再因为这件事而与顾盼交恶，对她来说就是得不偿失。
若是不竭尽全力，而小蓝真化形失败了，这件事也会成为一个心结存在她们的心里，对于以后空间的升级并无益处。
“……我知道了。”
玉灵见说服不了顾盼，唯有退一步，继续将那些植物的灵力引出来……
顾盼见玉灵终于应下来，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也不再但耽搁，洗地就开始重新重复刚刚的步骤……
空间外，顾言正偷偷摸摸不知要做什么……
“你在赶什么？”
顾辉皱着眉头看着在顾盼窗前鬼鬼祟祟不知道要做什么顾言，皱着眉头道。
“嘘，你声音小点，姐在睡觉呢，你声音这么大声将姐吵醒了该怎么办？”
顾言将手放在嘴边，示意顾辉声音小点，人依旧半蹲在顾盼窗前。
“你在这儿干什么？”
顾辉从善如流降低声音问。
“跟我来。”
顾言再次看了看房里熟睡的顾盼一眼，见他们并没有吵到她，才招招手示意顾辉跟她过去了。
“怎么了？”
顾辉第三次问道，他实在是看不出顾言到底在搞什么鬼。
“哥，你……”
“先好好说话！”
顾言开口话都没几句，顾辉就急忙打断她。
实在是从小到大顾言称呼他为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回顾言这么一叫都是要坑他一把的节奏。
顾辉实在是怕了！
“顾辉，我们现在放寒假，平时也没什么事，不能总天闲在家里是不？”
顾辉一说顾言立马就改了称呼，她更不愿意叫顾辉哥呢，不就是比她早出生半个小时，哼！
“我每天都要去店里帮爸的忙，你要接替姐做好后勤，让姐每天按时上班并顺便监工，我们每天都很充实，我不觉得闲。”
顾辉丝毫不给面子，一一将他们每天的日常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后面想要说的话。”
顾言一下子被顾辉怼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干脆不管，直接将她的意图展示一角。
“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我还得回店里帮爸忙。”
顾辉本来就只是回来将店里喝完的热水补上，若不是看见顾言鬼鬼祟祟趴在顾盼窗前，这会儿他都已经回到店里了……
“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利用暑假的时间来赚点小钱。”
顾言眼冒精光问。
“没兴趣。”
下一秒就听到了顾辉毫无波澜的拒绝，连思考都没有思考一秒。
“……你连是什么都没听，也太敷衍了。”
顾盼不满，要不是她打不过顾辉，她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平静。
“你能想到什么主意？小言，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在家务上多用点心，不要每一次都敷衍了事，等姐下班回来还要拖着疲倦的身子收拾你留下的残局。”
顾辉有些无奈道，他们家就顾言的性子有些许跳脱同时还是最小的，也只有顾言最坐不住。
可这些都不是她明明能将最简单的事情敷衍了之的借口。
所以这会儿听到顾言说的话，顾辉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还借此提醒顾言一番，省的这么大人了，什么事都做不好。
要知道，就算是以前经常跟陈果果等人厮混在一起的顾盼，每天也都不会将她该做的事情或是忘掉或是敷衍……
“……”
顾言被顾辉说得哑口无言，她没办法否认从一开始她对家里的事不怎么上心。
就算是每天例行打扫屋子与清洗厨具，她都是挑选容易看到的地方打扫，午饭需要用到的碗筷洗净……
“我这次是认真的，而且保证不会耽误这些家务，你觉得如何？”
哪怕她根本就不惜做这些东西。
“不如何，你被闹了，还有不到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姐姐最近为什么早出晚归，不就是想要年前将店面装修好，再通风一段时间，等到年后将店开起来？”
这些打算哪怕顾盼不说，顾辉几人也都知道，也就顾言这说话做事都不经过脑子的人才没发现。
“你说什么？姐她打算年后就将文具店开起来并将裁缝店搬到我们学校外面？”
顾言眨眨眼，如顾辉所料那样，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然姐每天早出晚归干嘛？你以为她会闲到故意将自己搞得连懒觉都睡不了吗？”
顾辉有些无奈，虽然现在顾盼早上不卖菜了，可每次他们醒来的时候，顾盼基本都是出了门的。
甚至自从厨房交到顾言手里之后，她中午有时候还不回来，像现在这会儿都早上八点了，她还睡在屋里，这简直是少之又少的事情。
“谁说没睡懒觉？我们都起来了，姐都还睡在里头。”
顾言撇嘴反驳。
“你每天都睡到这个时候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快点有事说事，没事我要回店里了，警告你不要再尝试你那些不靠谱的想法，我们现在可没时间给你收拾残局。”
实在是对顾言的信任度太低了，顾辉没好气道。
他也就在顾盼与顾言面前表情能够生动一点，话语能多一些。
其余时候，无论是在哪儿，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所以哪怕每天都跟在顾父身后到店里帮忙，顾辉与顾父的交流也是少之又少。
“我同学说她观察过，每天出入车站的人特别多，想要去那边卖点饭食，现在越来越冷，热腾腾的饭菜对过路的人是极大的诱惑，除了辛苦一点，一下来至少能赚十块钱！”
要不是她们缺一个男的做苦力，她才不会跟顾辉说这些呢。
毕竟多一个人她能够分到的钱就少一大截……
“小言，你能靠谱点不？你知道从我们家到车站要多久吗？你知道每天光是将你们要买的菜有多少吗？你知道煮大锅饭跟在家做这家常小炒有多大不同吗？你知道怎么将做好的饭菜保持温度与菜色鲜艳吗？”
顾辉很想直接骂顾言一句异想天开，连在家里的饭都没做好，还想做饭到车站去买，她是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什么误解？
“我……”
顾言很想反驳，可张了张口，却无从下手。
实在是顾辉随口说得这些，她都没考虑过，也没问过春兰她们是否考虑过解决办法，这会儿想反驳都没法反驳。
“小言，你安分一点将家里的事情顾好就行了，不要再让姐为你收拾烂摊子了。”
顾言平时是很听话，可每次只要跟她的同学合计起来要做什么大事，最后都会留下一屁股的烂摊子，而她还不自知，自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殊不知爸跟姐早就看在眼里，只是任由她折腾罢了。
“你不答应就算了，赶紧去帮爸忙。临近年关，最近生意一定不少。”
顾言虽然不怎么去店里帮忙，也知道临近年关，裁缝店的生意不会多差，哪怕上一次他们搞得优惠之后，除了当天火爆，之后一个月之内店里都没有街道一个订单以外……
“你在家尽量安静点，姐难得睡个懒觉，别吵醒她了。”
顾辉说完看了看顾盼紧闭的房门后，才转身离开。
“我知道你不可能答应，不过没关系，等到姐答应了，你还不是会乖乖凑上来……”
顾言盯着顾辉已经看不见的身影，喃喃道。
空间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围绕在小蓝本体之外的漩涡也越来越大。
“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玉灵得到顾盼的通知收住灵力，不再将其他植物的灵力引导出来，担忧的看着蓝色漩涡道。
她能够感受空间这会儿所受到的灵力冲击不小，可没感受半分不利，这会儿才能担忧的盯着蓝色漩涡，担忧小蓝的状况。
“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要靠小蓝自己了。”
顾盼苍白着脸，这会儿她已经完全瘫在地上了，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精神力更是近乎衰竭。
只是这会儿她也没心思恢复精神力，眼神也与玉灵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蓝色漩涡。
“主人，我去给你取点灵泉水。”
即便是稀释后的灵泉水，喝了之后也能对精神力恢复有益。
现在小蓝还没化形成功，顾盼身为空间的主人，状态还是好点毕竟有保障。
“好。”
顾盼点点头，她这会儿连说话都觉得废力，脑子正是有些隐隐的钝痛，都在提醒着她这会儿状态之差。
否则她也不会让玉灵帮她去取灵泉水，而是自力更生了……
“玉灵，你之前说得灵泉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就是一个小潭子？”
喝着灵泉水缓了好一会儿，顾盼才想起来刚刚在她精神识海里出现的那一潭清泉。
可在她的记忆里却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存在，这会儿喝着稀释后的灵泉水，精神力的熟悉的感觉让她眼前一亮，故而问出声。
“潭在的上头是不是被雾气环绕，站在潭边就觉得神情气爽？”
听见顾盼提起灵泉，玉灵不由想起曾经她在灵泉边修炼的样子。
那时候他们比起现在来可谓是一日千里。
可自从空间……后她现在能维持身上灵力不动就不是易事，更别说什么再往上修炼。
如果这会儿灵泉恢复了，不说他们受益不少，就是小蓝，如果灵泉恢复了，那顾盼这会就不会这么狼狈，至少灵泉水会直接将他那些暴戾的灵力给稀释掉大半，且还能提供无数灵力，哪还有顾盼的用武之地？
“是，我刚刚在空间看见了，就在那个方向。”
顾盼看了一下方向，指了一处还被云雾位置的地方到。
她刚刚不仅看到那里有一潭清泉，还看到那里有无数植物，且有不少灵力从那里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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