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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感谢


  “……谢谢!我,我不知该对你说什么,总之谢谢你。”

  “嗨,先别急着谢我,我还有话要对你讲,希望你别介意我讲的话。”OK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不管你和水寒有过什么,我都必须提醒你,你们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梓兴也是个很不错的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响鼓不用重锤敲嘛。所以,一切都到此结束,不该发生,不能进行下去的,就及时刹车。这样对你对他都好,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们在这嘀咕什么呢?”冷不丁云汐的声音响起。

  “噢,没,没什么。”OK忙迎上前,“怎么你就回来了,他们几个呢?”

  云汐摘下泳帽,甩甩头发,说:“我不想玩了,累。对了,你们干嘛跑到外面来说话,是躲着司水寒,要说的话他不方便听吗?”

  “你想像力也未免太过丰富,我只是随口向他打听梓兴读书时的一些事而已。我要去那边的冰吧里坐坐,走了。”我想一人静静,也知道云汐不会愿意跟我去,她跑回来定是牵挂着司水寒那条“跛”腿,我正好也乐得不被打扰,可以好好整理一下纷乱复杂的心绪。

  在冰吧点了一客“蓝色夏威夷”刨冰,捡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了,用小匙闲闲挑着盘子里的冰末,回想着先前被OK撞破的那一幕情景,心还“突突”跳个不停。

  好在撞破之人是OK,若是换做云汐此刻会是怎样一副局面?

  要是因着一个男人,使我和云汐十几年的友谊付诸东流,从此由朋友变为陌路,值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显然是极不理智的,OK说得对,一切都该到此结束!

  但让我郁闷也感到困惑的是,我分明深爱着梓兴,为什么每次面对司水寒的时候又总是把持不住自己呢?莫非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人么?

  呃,我不想鄙视自己,可是我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杜晓寒,你若再不好好管束住自己,总有一天将会落得众叛亲离!

  众叛亲离?

  炎炎夏日,一口刨冰下肚,我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我仿佛看见自己落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看见云汐对我横眉怒目,看见梓兴对我冷如冰块,看见我妈和吴馨在对我指指点点……

  “你一人在这发什么呆呢?眼睛都直了。”

  “嗯,啊?”

  我茫然抬头看着梓兴,竟不知他何时进来的。

  “你在想什么,想得两眼发直。”他在我对面坐下,招手叫过服务生,点了一杯冰冻糯米酒,又看看我面前盘子里融化掉的刨冰,问:“你还要再喝点什么吗?”

  摇摇头,我说不要了。

  “跟你商量个事,OK说……”

  “啊,OK,他,他跟你说什么了?”听他提起OK,我便一下条件反射般挺直脊背打断他道。

  “干嘛反应这么激烈?”他奇怪地看我一眼,“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刚只是在走神,在想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有些心虚地说。

  梓兴又看我一眼,然后淡淡说:“噢,是这样啊。那个,OK说他们今晚不回去,晚上看完落日就开车去乡下,明天他们还要去爬山,咱们也去吧。”

  我不想再跟他们在一块,而且我也觉得好累,不是肢体累,是心理上觉得疲乏。我告诉梓兴我想要回家,不想看落日,更不想去爬什么山。

  可梓兴想去,他说:“既然出来玩咱们就开开心心玩痛快了再回去不好吗?你看,自接手公司后我也难得出来放松一次,正巧又碰上OK和司水寒他们,那云汐不也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吗,就一块去吧,啊?”

  我抿唇笑笑,打恋上他以来,无论他说什么,想做什么,我又有哪一次逆过他的意,扫过他的兴呢?我从来就不忍拒绝他的要求,让他失望,迁就顺从他仿佛已成了一种习惯,哪怕每次答应他时我心里是真的真的极度抗拒那么做,我也会身不由已地点头应允他所求。

  见我同意了,梓兴又说:“先前我既答应他们请客,不如索性今天就请。来时我看见公路对面有家农家菜馆,离这很近,吃完正好回来欣赏落日。”

  “行,那咱们走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赞美过夕阳,在惊诧沉醉于夕阳之美的同时也不禁叹息光阴司逝,青春不再。

  而海边的落日,不仅大气磅礴,绚烂恢弘,还美得让人感叹自身的渺小。在夕阳西下之际,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浩瀚无垠的海面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远比天空的景色更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细波纹粼粼涌动时,那映照在波纹上的霞光,仿若一片片霍霍燃烧的火焰。还有那成群的海鸥在海面上飞舞盘旋,为落日的壮观更添了一分瑰丽。

  云汐赤脚在沙滩上奔跑欢呼着,OK举着相机跟在她身后不停抓拍着,在大海面前,他俩似乎变回了两个纯真无暇的大孩子,笑得一脸的灿烂。

  “怎么样,留下来不后悔吧?”梓兴微笑问我。

  “嗯。”我仰面望着夕阳,用近乎呢喃的声音对他说道:“我希望等到我们都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和老公公时,还能像现在这样牵着手一块看夕阳。”

  他扳过我的身子,说:“好,我们答应彼此,永不分离,永不变心。以后每一年我都要带你来看夕阳,一直看到我们满头白发,好吗?”

  “一言为定。”

  “来,拉钩。”

  拉过钩,我俩抵着额头,十指紧扣,默默品味着这一刻的美好。

  “哇噻,都老夫老妻了你俩用不用这么当众秀恩爱啊!”OK和云汐跑了过来,他晃晃手中相机,“你们要怎么感谢我?刚才那温馨的一幕我可替你们保留下来了。”

  对上他的笑脸,让我觉得很是无地自容,对他扯出一丝笑后,我别过头,不想又和司水寒的视线碰个正着。

  他站在不远处,傍海而立,锁着眉头就那么静静望着我。

  一波一波漫卷涌上的海水,在他脚边挽了一朵又一朵的浪花。

  七月的天穹下,那抹即将西沉的夕阳,似磅礴的浓墨重彩,在他身侧狷狂炫目地泼了满天满地。

  看罢落日,我们一行人分乘三辆车开始前往下一站,云汐来时搭乘的是司水寒的车,我知道她心里并不想坐我们的车,可这妮子平素不拘小节,偏偏在心仪的男人面前就变得扭扭捏捏多起事来。

  她对司水寒说要坐我们的车,司水寒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我捕捉到她眸中闪过的失望,便说:“你是个急性子,梓兴开车慢,你还是别坐的好。”

  “慢点好啊,慢点安全,我也坐你们的车。来,云汐,咱们上车吧。”OK忙拉着云汐上了我们的车。

  一路上OK不停逗着云汐开心,可云汐人在我们车上,心却系在了司水寒那,情绪明显上不来,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两个多小时候的路程,何苦来呢,上司水寒的车多好,自找苦吃。

  到达目的地,一下车云汐就惊呼,“这儿也太美了吧?天,我有多少年没呼吸过这么纯净清新的空气了,从来没想到过自己家门口的风景会这么美,每年渡假也从没想到过就近旅游观光,尽把钱浪费在外省了。”

  OK边从后备箱里取着行李,边说:“管它哪个省,不都是咱们Z国,快过来看看你有哪些东西是今晚必须要用到的就拿出来,不用的就搁在车上,咱们得先去把房间订好再上山去。”

  这里说是乡下,其实是风景区,相比城市,少了喧嚣和浮躁,置身在这,感觉吹来的夜风都是那么清凉怡人。

  因为没有提前预订,又恰逢夏日,带着放暑假的孩子前来旅游的本地人和外地人都不在少数,而这又只有一家规模大的酒店,我们被告知整栋酒店只剩下两个标准间了。

  “难道我们要在山上露营不成?”云汐惊叫道。

  “那怎么成,半夜山风特别大,就算山蚊子咬不死你,冻也得把你冻死。”OK瞪大眼说。

  吧台内的小姐看看我们,说:“现在可是旅游旺季,这两间房你们要还是不要?不要说不定等会就没了,到时可别后悔哟。”

  “要。”一直沉默不语的司水寒拍板了,他说:“男的一间,女的一间,床位不够打地铺凑合一夜吧。”他掏出皮夹问吧台小姐,“这可以刷卡吗?”

  “可以的。”

  订好房间,把换洗衣物搁下后,我们一行人就出发前往山上的风景区。

  OK说:“先去看下燕子洞吧。”

  “燕子洞”是集险、奇、幽、大为一体的天然石洞,内里还有多洞相贯的溶洞群,洞上有洞,层层相通,大洞套小洞,洞洞相连。由于千百万年急流的冲刷和溶蚀,洞中峭崖嵯峨,钟Ru垂悬,千姿百态如鬼斧神工之作。

  若是白天来看,洞外青山绿水,林木葱茏,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夜晚又别有一番清凉,我念小学时我爸曾开车带我们一家来过,所以我没有云汐那么惊奇,她是头一回来。

  “以前我还以为一个洞子有什么可看的,没想到这么奇妙。”云汐拉着我说:“你听,有水滴在石上的声音?我们过去看看。”

  云汐说有水滴的地方来自洞内“一线天”,此洞内石笋林立,顶部秀石倒悬,下面还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阴河。据我爸说,他从我爷爷那听来,说是解放前有一股土匪曾占据过“燕子洞”,但隔三差五就有土匪莫名其妙失足掉进这条阴河,不明不白见了阎王,所以没过多久土匪们就弃洞而去。

  “燕子洞”所处的这座山自被划为风景区后,洞内各处就终年悬挂着照明灯及各色小彩灯,饶是这般,洞内仍有许多地方黑咕隆咚的。

  “哇,这些东西是怎么生成的?太神奇了!”云汐抬目望着洞内四壁形似石虎、石象的怪石啧啧赞叹。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夜晚的缘故吧,望着那些形态各异的怪石我竟觉心生寒意,再瞟眼身侧黑漆漆只闻流水声的那条阴河,我莫名感到有些胆战心惊。

  扯扯云汐,我说:“走吧,你要喜欢看明天白天咱们再来。”

  “干嘛要等到明天啊。”云汐说着把她手机塞到我手上,指着前面一块突出的岩石说:“我爬去那你给我拍张照,拍好一点哦。”

  那块突出的岩石面积不大,且四周没有设置任何防护,我看了看,说:“哎呀,不行,那地方看起来好危险,别说我吓唬你,解放前这条阴河里可死过不少冤魂。”

  “切,吓死我了,当我吓大的呢?你不这么说我或许还不想去了,你这么一说姑奶奶我还偏要去走一遭。”

  目睹她小心翼翼通过石径爬上那块岩石,我才略微松口气,忙举起手机给她拍照,只想尽快拍完把她哄下来。

  “要把那边石壁上悬挂的小彩灯拍进去哈。”这死丫头,在岩石上蹦蹦跳跳,显自个胆大呢,殊不知我在这看着心惊肉跳,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会跌下去,她这是嫌我命太长故意想让我提心吊胆啊!

  “行了行了,都给你拍得美美的,快回来吧,你要再跟上面多呆……”我话没说完就听OK在我身后嚷嚷道:“我一个不留神就没瞧见你们,原来跑到这来了。不行,我也要上去拍张照,云汐,等我上来咱们拍个合影。”

  “好咧,快上来。”云汐挥着手说:“这儿就跟有台天然空调似的,凉嗖嗖的,吹得人通体舒泰,真过瘾。”

  OK说:“等我等我,你别乱跳,小心一点。”

  和OK一块过来的还有梓兴,他俩一来我心一下就踏实了,先前偌大的洞内就我和云汐,一说话回声就在耳边响,心里难免有点忐忑。

  OK脖子上挂有相机,他摘下相机递给梓兴,就上了石径。

  “这家伙。”梓兴笑笑,对我说:“上去拍照是假,想借机揩油水是真。”

  那突起的岩石面积小,两人站在上面必须紧靠在一块,OK搂着云汐眉开眼笑,不停摆着各种Poss,云汐也笑得一脸的阳光灿烂。但我看得出,她是拿OK当哥们来看的。

  要说OK这人其实还真不错,不过爱上云汐对他来说注定是场不幸,因为就算云汐能看上他,云汐爸妈也绝对不会同意,并不是每个当父亲的都如我老爸一样开明。

  “老婆,我们也上去拍几张照吧。”云汐和OK下来后,梓兴对我说。

  “嗯。”看云汐他们拍得高兴,我也来了兴致,再说有梓兴和我一起,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我点头欣然同意。

  梓兴牵着我上了设有防护栏的石径,又拉着我爬上了岩石。

  “老婆,你仔细看看。”梓兴指着我们脚下站立的那块岩石问我,“能看出什么不?”

  “不就是块岩石吗?还能是朵花不成。”

  “你再细细看看,看整体形状,像什么?”

  我看了又看,怎么看也是块石头。“看不出。”我摇摇头,又随口问他,“你说像什么呢。”

  他轻敲下我脑袋,说:“你不觉得这块岩石看起来像个蛇头吗?”

  “蛇头?”

  “对。”

  听他说像蛇头,我再看时,咦,真的,他不说我还真看不出,一说我再看时,还真的像一个刚从洞穴里探出头来的蛇脑袋。最绝的是,岩石前面还生有一根石笋,这会看去活像从蛇嘴里吐出来的芯子。

  “没错,真的像蛇头呢,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典故不成?”我说。

  梓兴笑笑,“据说这块岩石是灵蛇化龙时留下的。”

  “啊,灵蛇化龙?我怎么没说过?”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这个典故就没存在过,我是听我父亲说的。”

  “你父亲?”我一下瞪大眼,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听他说起过他父母,这还是我头一次从他嘴里听他提起他父亲。我问他:“你不是说你打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父母是谁,长什么样子都搞不清楚的吗?怎么这会又冒出你爸跟你说的,你大脑该不会进入了睡眠状态在说梦话吧你?”

  “喂喂,你俩在上面嘀咕什么呢?”云汐在下面等得不耐烦,扯着脖子冲我们嚷嚷道:“有什么悄悄话不能回家去说,非得跑到那上面说呀?到底还拍不拍啦?不拍就赶紧下来。”

  “你急什么,赶着投胎呀?”我白她一眼,又问梓兴,“到底怎么回事,你究竟对你父母有没有印象?”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刚才我说快了,不是我父亲,而是我朋友的父亲跟他说的。”

  “真有你的,能把别人的父……”见梓兴眼底掠过一抹黯然,我及时打住,“老公,虽然你没见过你父亲,但很快你就会是……”我竟忘了,他早已是孩他爸。

  “别说了,咱们拍照吧,不然云汐该等急了。”梓兴搂住我腰,对OK挥挥手,示意他我们准备好了。

  OK举着相机大喊道:“靠近一点,头再靠近一点。好,别动,就这样,OK,换个poss再来一张。”

  拍过好几张后,云汐不满地叫道:“喂,上面的二个家伙,你们是夫妻啊,拍照的尺度能不能再大点?可不可以表现得亲昵一点?怎么看上去表情都干巴巴的。”

  “这样够亲昵了吧?”我侧身偎在梓兴怀里,用双手吊住他脖子,再抬起右脚,摆了个既亲昵又看去很俏皮的poss,看这死丫头还有什么话说。

  “这个不错。”OK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得意地朝云汐瞟上一眼,正要放下脚再换个poss时,梓兴身子挪动了一下,我脚落下时鞋跟就踩在了他脚背上。

  他“哎哟”一声抬起脚,我一个立足不稳,往后跌退好几步,耳边响起梓兴凄怆地暴喝时,我身子已然悬空,往深不见底的阴河急坠而下……

  “噗--”

  我重重跌入河中,水花四溅。即便是盛夏,阴河里的水也凉得渗人。按捺住恐慌,我挣扎着浮出水面。还来不及四下观望呼救,就被湍急的河水打翻,一下被冲出好远,呛了几大口水才又重新浮出水面。

  仰头一看,绝望和莫名的恐惧立时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我紧紧包裹住,因为入目黑漆漆一片,看不见上面的灯光,也听不到梓兴他们呼喊我的声音。我不知道刚才那一道急流将我带到了哪,心里怕得要命,这可是不见天日的阴河呀,谁知道河里藏有什么魑魅魍魉。

  “梓兴--云汐--”我一遍一遍绝望地叫喊着,可除去自己的回声和流水声我便再也听不到别的任何动静,还反被自己的回声吓得头皮发怵。

  不行,我得保持体力自救。

  在冰凉的河水中浸泡一会后,我渐渐冷静下来,因为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我不能让我的宝宝还未成形就胎死腹中。

  想到腹中的宝宝,我一下有了勇气,恐惧暂时被压下,脑子也慢慢清醒过来。这是风景旅游区,河里应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或不知名的凶猛怪兽,我不能自己吓自己。

  好在此处河水不是那么湍急,深呼吸一口,我努力瞪大眼,在黑暗中呆了会,双目也渐能视物。我这才看清,右前方是个斜坡,想必我方才就是从那被冲下来的。往回游上斜坡不大可能,那么看来就只有顺着水往下游了,夜晚来此游玩的人虽不多,但也并不止我们几个人,这儿洞洞相连,往下游看到头顶有灯光之处再停住呼救好了。

  打定主意,我正要挥动手臂,斜坡那就响起动静,吓了我一大跳,本能的我以为是什么鬼怪类的东西。屏住呼吸,我惊惶望去,影影绰绰看见有一庞然大物在水中扑腾。

  “轰!”我头皮一下炸了,脑中立刻想起梓兴说的解放前那些不明不白掉入阴河送命的土匪。

  天啦,这河里不会真有脏东西或食人鱼吧?

  我想往边上游去,可边上黑咕隆咚的,我又怕有水草缠脚,更怕边上石壁会长有什么古怪骇人的寄生物,感觉还是河中心安全点。

  “晓寒,晓寒--”

  正自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之际,耳中忽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在这,我在这……”我立即大声应道,心头涌上绝处逢生的巨大喜悦,急慌慌地顺着喊声看去,这才发现方才叫我的声音正是来自斜坡那庞然大物之处。

  难道那庞然大物是个人?是梓兴吗?

  “梓兴,梓兴,是你吗?”我一下喜极而涕,泪水顺着面庞滚滚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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